見狀,雲秋梧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溫暖和煦的陽光撒在他的身上,眉眼彎彎的笑模樣像是清風吹進了春日裏的一池湖水,讓陸遠不由心旌搖曳,心神蕩漾。
“好啊你,看你夫君吃癟還笑話上了,小心我把這隻沒良心的狗崽子給扔出去,不養了 。”陸遠故意道。
被他嫌棄的狗崽子汪嗚汪嗚地叫了兩聲,黑寶石一樣明亮有神的大眼睛流露出幾分可憐的意味,然後轉頭拿它的狗屁股對著陸遠,一個勁地往雲秋梧懷裏鑽。
陸遠臉頓時更黑了,真有一種想要把狗崽子搶過來扔到一邊讓它自己玩去的衝動 。
雲秋梧揉揉小狗的腦袋,“聽到沒有,要對夫君好點,要乖乖聽夫君的話,咱們可不能做個沒良心的小狗,要懂得知恩圖報。”
陸遠覺得不能指望一條狗多聽得懂人話,他無也所謂小狗親不親近他,喜不喜歡他,但不能容忍狗崽子一直窩在自家小夫郎懷裏,又不是沒長腿,總要抱著像怎麼回事兒,因此沒多久就哄著雲秋梧把小狗放了下來。
家裏有了隻小狗,雲秋梧打發時間的方式又多了一種,每天要花不少時間和小狗玩,還教會了小狗握手和坐下。
雲秋梧還給小狗取了個名字,叫做嘿嘿,嘿嘿笑的嘿嘿,他覺得小狗這麼小就被拋棄了,說明它之前的狗生過得挺慘的,取一個樂觀陽光的名字,也是祝願它以後的狗生能夠天天開心,經常都能嘿嘿笑。
而陸遠呢,看到他嫌棄的狗崽子能夠陪著自家小夫郎,讓小夫郎高高興興的,對狗崽子的嫌棄也少了些,隨著嘿嘿慢慢對他親近,他看嘿嘿也順眼了不少。
隻是嘿嘿還是和雲秋梧最親,親到一度想要跟著雲秋梧到床上一起睡覺,陸遠當然是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他最大的容忍度就是嘿嘿可以在家裏的其他房間,還有院子裏跑來跑去,但寢屋是從來不要嘿嘿進的,每次門啪的一關,嘿嘿都被擋在外麵,汪汪地叫幾聲,撓幾爪子後隻能乖乖去自己的狗窩睡覺。
話說慕九自從知道林芷有喜歡的人後,當天就拉著陸遠要喝酒,一副要一醉解千愁,不醉不罷休的架勢。
陸遠平時就很少喝酒,隻有偶爾的時候興致來了會小酌兩杯,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如今更是忌酒,滴酒不沾,所以他沒陪著慕九喝酒,不過看在慕九情竇初開又慘遭失戀的份上,陸遠允許了慕九在自己家喝酒。
“嗚嗚,我命怎麼這麼苦啊,好不容易才喜歡上一個哥兒,以為要有夫郎了,結果轉頭夫郎就沒了。”
慕九念念叨叨的,手裏抱著個酒壇子不撒手。
“想開點,感情畢竟不能強求,世上多的是琴瑟和鳴,也有不少的有緣無分,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就別留戀了。”
慕九看了陸遠一眼,幽幽道:“陸兄,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所以才說風涼話,哪有那麼容易想開,要是你夫郎不喜歡你,喜歡其他男子,你能想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