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媚兒這次一點也不敢開小差了,很快就把布條在他臉上係好,然後用手攙扶著他走到了一處民房前。
“到了,轉過身我給你解開。”
俞媚兒站在台階上給他解開的動作並不費力。
赫彥庭沒了布條的束縛以後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座民房,就是普通的青磚瓦房。
“你先在這裏等我。”
俞媚兒上前敲了敲門上麵的把手。
“誰呀?”裏麵傳來了一位婦人的呼喊。
“嬸子,是我。”
那婦人聽到了她的聲音馬上上來開門。
“媚兒小姐,你怎麼有空來了。”說完就看向了俞媚兒身後站著的男人。
這男人長得劍眉星目,一看就知道身份不普通。
“王叔在不?”
“在呢,他現在整天呆在家裏哪也不去,就在家裏琢磨這些東西。”
“那是王叔的好手藝得到了傳承,打鐵匠都交給王大哥打理了,他才能安心。”
“誰說不是呢,現在這樣也好,總歸可以在家裏好好的陪我了。”
王嬸笑得開心,忙招呼他們進門。
她上了一壺茶以後對著他們說:“你們先在這裏喝喝茶,我去裏屋把我家老頭子叫出來。”
“謝謝嬸嬸了。”
兩人喝了幾口茶就聽到後麵傳來了一聲渾厚的男聲。
“媚兒小姐真的是稀客啊,你哥哥過年可要回來?”
“今年回不來,隻能等以後有空再來拜訪你了,不過我哥時常在信裏提起你,問你們好。”
王大叔一聽俞先理還時常想著他們,嘴角咧得更大了。
“我何德何能能讓我們的中郎將時常惦記啊,中郎將要是回來一定要讓他來找我,我可是珍藏了許多好酒,就等著你哥回來一起喝呢。”
“這是自然,誰不知道大叔你不僅有打鐵的好手藝還有釀酒的好手藝呢。”
“哎,這酒可不是我自己釀的,這是醉仙閣的精品好酒,據說隻有十壇,而我就有這麼榮幸拿到了一壇。”
王大叔誇張地比著十,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這是多麼不可多得的好酒。
俞媚兒聽到了醉仙閣的名字微微愣神,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不是在自己名下的酒肆嘛,就是她娘做的隱蔽,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是他們家的產業。
這酒雖是好酒,但是釀出來的不止十壇,就連她的後院都藏了十壇,想著是掌櫃饑餓營銷的手段罷了。
她自覺地天衣無縫,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但還是被赫彥庭捕捉到了她眼神裏微微的詫異。
“那這好東西到時候我哥回來一定要讓他來好好得嚐一嚐。”
王大叔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以後才問她:“媚兒姑娘這次來是因為什麼事啊?”
俞媚兒一看終於可以說正題了,背部坐直了些,隨著王大叔介紹身旁的人。
“王叔,這是我哥軍營的右中郎將,他是經我哥介紹慕名而來......”
沒等俞媚兒把話說完,王大叔就站起了身子朝赫彥庭那邊走去,他單膝跪在地上朝他拜了拜。
“原來是右中郎將,小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中郎將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