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爹爹和你們說了什麼我不管,如今他不在,就算是他在,在我沒將我該得的東西拿到手,齊家就是我說了算。”
“那兔子怎麼就算是你們的?誰拿到就是誰的,別在我麵前說齊晟那一套,我都不將他放在眼裏,難道我還能將你們這些小崽子放在眼裏?你說,如果我現在要了你的命,你爹能把我怎麼樣?他能現在回來讓我一命償一命嗎?”
季雲初的手勁隨著一句話的落下漸漸加重,在最後一句話說完她就重重的將齊銘丟在地上。
齊銘看著她的眼神裏沒有驚恐,隻有恨意。
季雲初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臉,什麼話也沒說,但嘴角的笑和眼裏的情緒齊銘都明白。
警告齊銘之後她就將目光放在打算偷襲被製止的齊源和另外兩個小崽子身上。
她倒是沒有對他們做齊銘那樣過分的事情,而是將那些小崽子手上的樹枝搶走,讓他們體會體會打人者被打的感受。
說真的,她並沒有欺負小孩子的羞恥感,她甚至覺得自己就應該這樣做。
難道在麵臨不公的時候就因為對方是小孩子而放過他們嗎?
她可做不到。
一時間,院子裏都是小孩子的哭聲與大喊大叫聲。
也就是周邊並沒有人居住,如果有,肯定明日的村子頭條是齊家的後娘心腸歹毒大晚上的打罵孩子。
而在齊家一片混亂的時候,不遠處的盯梢者有些坐不住。
“我們難道就任由那個女人打罵小主子們嗎?”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出去不就暴露了嗎?”
“可是我們可以直接將他們打暈啊,然後再將他們帶出來殺死,之後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保護小主子,這樣總比那個惡毒的女人照顧他們好吧?而且那個女人確定是在照顧他們嗎?”
他反正覺得小主子很可憐,攤上這樣一個後娘。
當初就不應該選擇這個女人,看著本本分分,可是等到主子失蹤後就開始暴露本性,就連她的姘頭都被她光明正大的帶進主子的家。
(莫名其妙被當成姘頭的景琰:?我謝謝你的肯定啊¬_¬)
另外一個人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我覺得你說的對,走吧,主子失蹤,我們理應為他將小主子照顧好。”
“哦~你們打算怎麼照顧啊?嗯?”
“誰?”
突然冒出的聲音讓他們一驚,他們的藏身地可是很隱蔽的,怎麼會有人來到這附近?
他們左看右看,並沒有發現人的身影。
“會不會是我們聽錯了?”
“應該吧。”
他們也有些懷疑,但很快他們就沒有時間懷疑。
他們睜大眼睛倒在地上,眼裏都是迷茫。
看著地上躺著的人,季雲初從暗中走出來,她拍拍自己的手,將那些汙穢全部拍走。
“西西,給我準備一瓶化屍水。”
【已經放在空間。】
季雲初從空間裏將化屍水取出,取開瓶子的塞子,微微傾斜瓶身倒下一滴在一人身上,那人就漸漸的化成一灘水。
另外一個人的結局也是一樣。
做完這些,季雲初將化屍水恢複原樣放回去。
過程中小心翼翼的,這東西如果打翻就是另外一個結局。
她也可以沒有了。
她可不想自己的死因是被自己蠢死的。
這裏的事情結束後,季雲初連忙趕回齊家。
幾個崽子已經被景琰趕回房間,這次他們是不敢再惹事,畢竟季雲初的那一招實在是太嚇人,他們看見齊銘脖子上的紅痕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也很疼。
甚至還感覺到窒息的痛苦。
隻是季雲初的那一招並不僅僅是將小崽子們嚇到,就連景琰和季雲禮也被嚇到了。
季雲禮看見踏入齊家院門的季雲初時還有些恍惚,他印象中的小妹好像並不是這樣的。
但他又曾希望小妹是這樣的。
隻是突然見到這一幕他又好像有些接受不了。
特別是看見小妹冷著臉的時候,她給他的感覺是孤寂的,好像這個世界無人能夠走進他的內心,也好像這個世界並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可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明明他的家也是她的家不是嗎?明明她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有著他這個親人的不是嗎?
他心中有一個猜想,又覺得很荒謬。
為了證實這種猜想,他起身向季雲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