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哭成孩子祈求著自己的人兒,裴優再也不管不顧,伏在他身上吻去他的眼淚,摸索上他的唇,吻的徹入骨。
衣衫褪盡,程尚羞紅了一張臉,已經太久太久,他們都沒有一起過了,那次被下藥的事情自己也不清楚,現在還覺得是場無法相信的夢境,而此時此刻,他覺得更加的不真實,對方眼中的愛意,讓他覺得快要飄到雲端,他害怕這又是夢,醒來麵對冰冷空悠的夜。
“優,優!”
裴優捏捏他的鼻子,“傻瓜,我在。”
“告訴我這不是夢。”
“嗯,我來告訴你,放鬆!”
劇烈的疼痛讓程尚的脊背都蜷縮起來,即便已經做足了前戲,但是禁yu太久的他還是不能適應這般的ju大。
不過臉上卻是樂開了花,這不是夢,他真真切切的感受著,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觸感,親吻……
“說點什麼?”程尚後仰著側臉看身後正在挺進的人。
“我愛你!”
“還要聽。”
“我愛你!”
“還要!”
“程尚,我愛你!”
“我現在姓葉。”
“但是你實際上姓裴,不管你姓什麼,我都愛你。”
……
反反複複,直到深夜,這間屋子已經一片狼藉,程尚攤在小床上腳趾頭都不願意動一下。
“還好麼?”裴優那張英俊到沒朋友的臉上很滿足也很得意,沒有男人不為自己二弟勇猛而自豪的。
所有人都會為能讓心愛的人滿足而感到開心幸福吧?
程尚白他一眼,“哼,好的很。”
“得,那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兒。”裴優作勢就撲了上去,一隻手握住他的軟弱。
“不要了,不要了,我錯了,別再碰那裏。”程尚求饒,雙手卻環上裴優精瘦的腰身,臉貼著他的胸口一臉的滿足。
裴優鬆開他的而後緊緊的擁住他,“小尚……”
“優,我還想要這枚戒指。”
裴優看著無名指上的藍鑽,笑了笑,而後取下套在程尚的無名指上,以前送給他的,卻被還了回來,但是裴優心裏,這就是程尚的,永遠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不會再還給你了。”
裴優揉揉他柔軟的發絲,輕輕的低頭吻上他的唇,窗外冷風淩冽,這年的第一場雪來的這樣遲……
縱yu過度的後遺症就是第二天起來感覺人已經一分為二,一個上半,一個下半,加之他之前就風寒未好,此時竟是燒的相當厲害。
張伯過來探望也說一下賓客名單的事,這也成了一個不錯的借口,裴優擋在門前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真是酷到沒朋友,“小尚他發燒了,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吧。”
程尚揮揮手,“親自來這裏說立碑,怎麼能當甩手掌櫃呢?張伯伯你來……”
“阿尚啊,你沒事吧,吃藥了麼,看醫生了麼,醫生怎麼說?這天氣凍死個人,你可得好好注意了,這燒的真嚴重……”張伯用手摸摸程尚的額頭,一陣心疼。
“伯伯你給大家發請帖通知的時候,寫上不要讓大家來付禮錢,人到就好。”
張伯點點頭,寒蟬幾句便離開去忙了。
裴優臭著一張臉立在那裏跟個木頭人一樣。
程尚鼻子出氣多進氣少,“誰怎麼你了,你一副吃了死孩子的晦氣樣?”
“他摸你!”
靠!程尚暈菜,“那隻是長輩對於晚輩的一種關心,你有麼有搞錯?”
裴優坐到床頭,拉起程尚的手輕輕摩挲,又把冰帕給換上,“知道,但就是不喜歡任何人碰你。”
程尚心頭緊了一下,“那我和韓零……”
你果然是在意的吧,自己和韓零糾纏甚至當著他的麵,那時的優的心,該是一種怎樣的淩遲呢?
“你們都過去了,我們不再提了。”裴優釋然的笑了一下,脫下鞋子躺到了程尚的身邊。
程尚倚在他的胸口,“有種回到了最初的感覺,你還記得一開始的時候,在我的出租屋裏,我們也是這樣擠在一張小床上,那時候的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總覺得你一直在戲耍我似的。”
“沒有戲耍你,隻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罷了。”
程尚眼眸希翼的看著他,莫非……
“我小時候記事開始,裴意林就總是對我和母親不管不顧,後來就是知道了裴意林外麵有女人,母親開始各種鬧,從來沒有安寧過,甚至她一度精神壓力巨大,想要我和她一起死,她瘋起來的時候,好像誰也認不得,我也遭受過幾次很恐怖的虐待,但是我不怪她,這些都是裴意林的錯。”他說著的話仿佛是在講另外一個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