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呀!趙小將軍竟然幹些偷雞摸狗之事。”寧洛靠在趙頤對麵的假山上說。
“阿諾,你的嘴還是那麼毒,一點虧也不肯吃。”趙頤說完還拍了拍衣袍。
“阿頤,你,啊--”寧洛大叫一聲,撲進了趙頤懷裏。“有蛇,有蛇,快把它弄走。”寧洛緊緊抱住趙頤。
趙頤用腰間的長劍將蛇挑開,挑開後隨便往另一個方向遊走,趙頤拍了拍寧洛的背說:“阿諾沒事了,蛇已經跑了。”
“夫人,你們這是?”傅淵語氣裏帶著怒火。
寧洛和趙頤趕緊分開了,明明沒幹什麼,寧洛感覺特別心虛,赴約,抬步向林洛走去,單手摟住了寧洛的腰,輕輕用力將寧洛整個身子都帶到了自己身上,低頭問寧洛:“夫人,這位是?不打算介紹介紹?”
趙頤:“督公何時成了阿洛的夫君?”
傅淵:“昨日。”
趙頤:“下次一定要去督公府討一杯酒。”
說罷趙頤趕緊走了,寧洛微微掙紮的身子,對傅淵說:“夫君,宴會要開始了。”
寧洛費了好大力才掙脫傅淵的懷抱,轉身跑,卻被傅淵一把拉住了手腕,拉到身前,將寧洛一步一步逼到了假山上,低頭輕咬住寧洛的耳朵:“夫人不解釋一下你與趙小將軍的事?還有“阿洛”?”說完傅淵還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寧洛的耳朵。
“就阿頤,啊--”傅淵又在寧洛的脖子上親咬一口,似是不滿又在耳垂上咬了一口,頭埋在寧洛洛的脖頸裏,說:“夫人要不重說一遍?”
“趙小將軍剛剛與我碰見閑聊了幾句。”寧洛臉色緋紅回答。
“夫人,那為何為夫看到的不是這個樣子?”傅淵一手攬住了寧洛的腰輕輕摩擦,腦袋還蹭著寧洛的脖頸,聲音委委屈屈的。
“癢,傅淵你別鬧了。”寧洛笑著說。
傅淵第一次聽見寧洛這麼叫他,身子微怔,不也不是第一次,之前也有過,隻不過她忘了而已,傅淵從寧洛的脖頸裏抬起頭,整理整理了剛剛蹭了寧洛的衣服。
摸了摸寧洛的耳墜,拉著寧洛的手往外走:“宴會快開始了,夫人,快和我一起去吧。”
宴會廳:
寧洛與傅淵自宴會大廳門口就分開了,男女分席而坐,落座後寧洛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腦子裏回想著傅淵在大廳門口說的話:“夫人你與我同坐不好嗎?你忍心將我一個人都在那裏嗎?”
寧洛輕掐了一下傅淵的腰,輕聲低罵“無恥”便也不過禮儀落荒而逃了。
寧洛越想越生氣,越生氣你越哄,被楚兒輕拍了一下,問小姐怎麼了,臉色整的如此紅。”
“有點熱。”寧洛脫口而出。
“啊,小姐,可是這宴會廳也不熱呀,還有冰塊呢”楚兒疑惑。
寧洛無言以對,宴會開始了,林落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難以下咽,這些都是看起來好吃,實際上並不好吃的食物,還浪費了大量金錢,從一旁的酒壺倒了一杯酒,開始零落不知是什麼,喝下去隻覺得有股水蜜桃味,心生喜愛,並又多喝了幾杯。
傅淵坐在男席聽著幾位好友談論國家的政事,眼神已經往寧洛的方向瞄,建林洛已經喝了好幾杯蜜桃酒了,臉上染上薄紅,天生自己還不知道自己醉了,還欲往嘴裏灌。
傅淵起身朝女席走去,留下幾位好友一臉懵,坐在女席中的寧洛,還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隻覺得頭有點暈,正欲往酒杯裏,再倒一杯,酒杯剛放到唇邊,就有一隻手將就被拿走了。
寧洛有些生氣,嘴巴嘟起,還想看是誰便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