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將寧洛抱到了禦花園的蓮心亭中 ,輕輕的將她放了下來。
“你幹嘛~我還要去喝茶呢!”寧洛醉悠悠地說 。
“寧洛,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酒不是茶?”傅淵見寧洛晃晃悠悠的要走,還一副要摔的樣子,趕緊扶住了寧洛的肩膀。
“喝醉了呀~好吧!我要去找我夫君了~”寧洛晃了晃腦袋,抬頭對傅淵說。
“那你夫君是誰?”傅淵將寧洛散落臉頰的碎發拂到耳後。
“你不要碰我,我夫君很小氣,不許別人碰我。”寧洛將傅淵的手拍開,生氣的說。
“哦,那你夫君他是個怎樣的人?”傅淵見寧洛喝醉了這麼乖,問什麼答什麼,心生逗弄。
“傅淵啊~他是一個瘋子。”寧洛笑著回答。
“瘋子,這樣想你家夫君不怕他生氣嗎?”傅淵也笑著說。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嗯…他們都說他殺人如麻,殺人手段非常殘暴。”寧洛說著說著扶了下額,抬起頭對傅淵說。
“你看,你是不是沒有見過他殺人?外界的傳言不一定全是真的。”傅淵彎下腰與寧洛對視。
“嗯,你說的對。”寧洛還點了點頭。
傅淵捏了捏林諾緋紅的小臉,眼眸彎了彎 說:“寧洛,你怎麼這麼可愛?”
寧洛看著傅淵含哭的眼睛,手不自覺的摸了上去,傅淵的睫毛微顫 ,寧洛一邊描摹著眼睛的輪廓一邊說:“哇,你的眼睛好好看,像盛滿了星星,是我覺得眼睛好看的第二個人。”
“所以第一個是誰?”傅淵連忙問出口,語氣裏是從未察覺過的慌張。
“第一個是…傅淵,他的眼睛好好看,我想摸摸,但是他看起來好嚇人,我不敢。”寧洛說著說著還委屈起來了。
“怎麼個嚇人法?”傅淵疑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呢,我覺得傅淵應該多笑笑,他笑起來好好看,他一笑都沒有那麼嚇人了。”寧洛說完後自己傻笑了起來。
寧洛笑著笑著便靠著傅淵睡著了,傅淵望著懷裏的人,一手扶上寧洛的側臉,低聲呢喃:“瘋子麼,這還不是真正的瘋子。”
寧洛睡著後,好像聽見有人在耳邊說話,她想聽的真切,但越想越聽不清,傅淵手臂繞過寧洛的臂彎,另一隻手抱著寧洛的腿彎處,向宮門口走去。
半刻鍾後,宮門口楚兒左等右等都不見寧洛與傅淵的身影,正欲去尋找便見傅淵抱著林洛走了過來說:“督公,小姐這是…”
“她喝醉了。”傅淵說完將寧洛抱上的馬車,為了寧洛能舒服一點讓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一刻鍾後
馬車平穩的停在了都督府門口,陳叔站在門口等著,見傅淵抱著寧洛從馬車上下來,心生詫異,倒也沒有過多表現,傅淵對陳叔說:“陳叔她喝醉了,你吩咐膳房煮一碗醒酒湯送來。”
傅淵將寧洛抱進院子裏,放在了床榻上。將寧洛的鞋襪給脫落。楚兒將水端過來說:“督公,我要給小姐擦身子,否則小姐睡覺會不舒服的。”
“我來吧。”傅淵從楚兒端的盆子裏將帕子拿了起來擰幹,輕輕的擦拭寧洛的臉,將脖子周圍給擦幹淨,鎖骨以下的地方傅淵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擦完了,紅透的耳根出賣了他,又吩咐楚兒再端一盆水來給寧洛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