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陳叔將醒酒湯送了過來 夫人將李諾從床上抱起,靠在了自己懷裏說:“夫人先將醒酒湯喝了再睡,否則明天起來會頭疼的。”
寧洛哼哼唧唧的將醒酒湯喝了,傅淵將陳叔遣散下去,將寧洛的腳放進溫水裏,幫她洗腳,洗完後用帕子輕輕擦幹。百靈路的外傷脫下留下中衣,放到床榻上,蓋上被褥,自己走到了浴室。
一刻鍾後,傅淵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起身向床榻,輕輕躺下從寧洛那裏扯了點被褥過來,寧洛睡夢中感覺身邊有東西便往那東西靠近,傅淵見寧洛整個身子躲在自己懷裏,便將寧洛往後挪了挪,誰知下一秒寧洛又靠了過來,腦袋還在傅淵懷裏拱了拱好像在渲肆自己的不滿。
傅淵被弄得沒有辦法了,隻好抱著寧洛諾睡。
清晨寧洛醒來,見自己在傅淵懷裏。腦子裏還會放著昨日醉酒時說的話,連忙退到了床榻裏邊,傅淵用雙手將林諾拉了過來,下巴抵在寧洛的頭上,聲音低沉沙啞:“夫人,別鬧我了,昨夜就沒睡好。”
寧洛輕微掙紮,聲音悶悶:“傅淵你放開我,昨夜我哪裏鬧你了?”
傅淵眼睛睜開,將寧洛放開,寧洛洛見傅淵裏一外露,偏白的胸膛上還有幾道指甲印,寧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問:“這個是我弄的嗎?”
寧洛聽傅淵說完 ,眼睛睜的老大一會兒又低眸沉思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傅淵抬手扶上的寧洛柔軟的發頂道:“怎麼這麼好騙,說什麼都信。”
寧洛鬆了一口氣,這副場景落在傅淵,眼中又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傅淵的一隻手篡緊被子又將被子鬆開,起身走向衣櫥拿了一套黑色金絲衣袍,精瘦的腰被腰帶束起,寬肩窄腰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寧洛支起身子靠在床頭,看著傅淵臉色潮紅語氣嬌嗔:“你幹嘛不到屏風後麵換衣服?”
“怎麼夫人可還滿意?”傅淵聽到寧洛的話,抬步走向床榻,低頭對寧洛說。
寧洛將臉轉了過去,當然知道傅淵指的是什麼,我們抹鼻子,嗡聲道:“就…還行吧。”
傅淵把寧洛的臉扳了過來問:“夫人 ,覺得真的隻是還行嗎?”
“很行很行,行了吧!”寧洛大聲道,說完便躺下,用被子蓋住頭,傅淵坐在床邊扒拉寧洛,語氣含笑:“夫人,快把被子打開小心悶壞了。”
“悶壞就悶壞了,這樣也好。”寧洛動了一下被子說。
“這可不行,悶壞我就沒夫人了,別生氣。”傅淵趕緊說,躲在被子裏寧洛嘴角彎了起來,將被子掀開大口呼氣“悶死我了。”
傅淵捏上了寧洛氣鼓鼓的小臉,低語:“生氣了,好不好。”
“小姐,您起了嗎?抨,督公奴婢並不是有意的,你們繼續享用。”楚兒打死也沒有想到自己推開門會撞到一幅這般活色春香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