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虎杖倭助弓著背慢悠悠的打開門,就看到了兩個穿著製服的少年。

虎杖倭助還沒有說話,那個白色頭發的少年就很沒有邊界感的將臉懟到了他的麵前。

“咦?怎麼是個普通的老頭子?詛咒師呢?”

五條悟擰了擰雪白的眉毛,神色間是濃濃的失望。

“你們是誰?怎麼私闖民宅?還有什麼是詛咒師?”

虎杖倭助聽到詛咒師幾個字,心中漫上了一層緊張的情緒。

他知道他等的那些人來了。

“抱歉,虎杖先生,我們是警方那邊前來調查的工作人員,似乎踩踏事故當天,您與家人有途徑長町南地鐵站?”

拉了五條悟一下,夏油傑笑眯眯的給虎杖倭助遞上了警方給他們製作的特殊證件。

“我不知道那天都發生了什麼,因為有小孩,我們怕出事提前就離開了。”

看到證件,虎杖倭助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緩和,他側過身讓五條悟和夏油傑走了進來。

虎杖宅是建了好幾年的一戶建了,屋內的裝修算不上多新潮,夏油傑在脫掉鞋子走進屋內的時候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虎杖先生您的孫子們上幼稚園去了麼?”

夏油傑他們是知道虎杖倭助有兩個孫子的,牆上掛著的相片也印證了這一點。

屋內的角落裏擺放著一些小孩子的玩具,可是該出現的孩子卻並不在這裏。

“哦,孩子們受了驚嚇,有些怕他們受到刺激,便讓親戚送他們出去玩了。”

虎杖倭助給五條悟和夏油傑一人上了一杯茶。

“是那個白色頭發的男人麼?”

夏油傑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裏的裏梅糊的隻剩個殘影。

“……那是孩子的小姨,不是什麼男人。”

注意到夏油傑的措辭,虎杖倭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裏梅這個人當他覺得對方是女人時,那人的某些行為就很像男性,當他覺得對方是男性時,又會覺得對方是女人。

虎杖倭助至今都很懷疑對方的性別。

“這樣麼?那謝謝您的配合了。”

見問不出來什麼問題,夏油傑提出了告辭。

他還在虎杖宅的周邊打探了一下關於孩子小姨的事情。

結果打聽出來的都是早年二女搶一夫,將原配氣死的八卦。

“難道我們真的猜錯了?可是為什麼就這麼巧合就離開了呢?”

越聽那些八卦,夏油傑就越對自己原來的推理感到懷疑。

有哪個詛咒師會這麼離譜,和普通人搶老公沒搶過還幫人照顧孩子的啊?

可是除了他也沒有別人像詛咒師了啊,那身僧袍就很奇怪了,虎杖家也沒有一張那個小姨的照片。

除了那個白頭發的,總不至於那兩個小孩子是造成那些的罪魁禍首吧?

夏油傑覺得這個猜測很荒謬。

“鬼知道,傑,我好餓,我們先去吃飯吧!”

和夏油傑調查了很久,連詛咒師的影子都沒見到,五條悟整個人有些蔫。

“好吧。”

夏油傑點點頭,將心中的疑慮暫時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