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為什麼要放過他?那可是南域魔子,殺了他更有利於我們東域。”危險一解除有人的腦子就活泛起來了,仿佛對秦箏不追上去將蘇行之打個半死很是不滿。
這番話一出竟然有人附和。
可知蘇行之所謀劃的那場鬧劇也並非什麼都沒有改變。
至少這些人知曉了這麼多天被秦箏折磨的正是南域魔子蘇行之,雖然不是什麼好名,但蘇行之想要的揚名也算是達成了。
“就是啊,王可不能養虎為患啊,現在那人可是我們的敵人,王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讓東域受敵。”
“我覺得有道理!”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應和著。
現場好似一場批鬥大會,好不熱鬧。
其間不時有促狹、玩弄的目光閃爍。
真是受的傷少了,竟都開始想搞事了。
秦箏淡漠地掀開眼皮,五指微動,方才出聲的那些人瞬間一副喘不上氣起來的模樣,無不驚恐地看向秦箏。
淡淡的血花從幾人身上噴出,剛才還蹦躂的人漸漸了卻生機。
喧鬧的空間瞬間安靜,再沒有一句廢話,沒有任何方式能更有效地達成這樣的效果。
秦箏目光掃過,怎麼,是她剛才太好說話了,這是覺得能掌控自己了?還是覺得能以東域之主的名號就能綁架自己行事?
秦箏輕蔑地笑笑:“我說了,我討厭自作聰明的蠢人。”
眾人安靜如雞,生怕自己發出一點動靜便也被同樣當做了儆猴的那隻雞。
有些不懷好意還未來得及出聲之人均是目帶忌憚地看著台上的秦箏,腦海裏除了臣服再無其他心思。
魔主之位向來有能者居上,他們甚至忘了秦箏魔主這個身份是真正從血雨腥風中拿來的,她手上還沾染著老魔主的血。
秦箏,可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方才的毫不留情正是最好的證明。
今日是他們越界了,所以秦箏動手,無可厚非,這才符合魔界的行事準則。
死亡在這裏是件極尋常的事,死幾個人還算不上什麼稀罕事,認清了現實的其他人麵色如常地離開,繼續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沸沸揚揚的魔骨降臨事件便以蘇行之的潰逃為終結。
“宿主,你早知道攻略對象的這些小動作嗎?”係統忍不住開口好奇問道。
它和秦箏來這個世界也才幾月有餘,根本都不知道宿主是什麼時候擁有這種力量的。
雖然是剛召喚成功,但蘇行之也而不該那麼脆啊,就一點小波浪都沒翻起來就被秦箏摁死了。
這完全不合理嘛。
“你以為這麼多天的療傷是白療的?”秦箏道。
她的魔力已經在日日的療傷沁進了蘇行之的身體中,隻等待著有人召喚的片刻便會擊碎一切阻礙破體而出。
所以蘇行之在她麵前不可能會有任何還手之力。
係統默,它還以為宿主是什麼千年老妖怪,有什麼短時間內提升實力的法子,靠著蠻力才將蘇行之弄得淒慘。
現在它才意識到,宿主此前貌似順興而行的那些事,很可能也是早有算計,係統身體裏升起一股涼意。
“可現在攻略對象走了,我們的任務怎麼辦啊。”
“走就走了,我早說過,早晚有一天他會跪著求著回來。”秦箏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