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愛童疑惑,“我們以前認識嗎?”
“……那你認識他嗎?”淩嶽指了指站在身側俊臉冰寒的的顧長楓問。
她還是搖頭。
淩嶽見狀,心裏咚咚打鼓,完了,完了,這是要失憶的節奏嗎?
“那你知道自己是誰嗎?”淩嶽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知道。”洛愛童連連點頭,輕聲說,“洛愛童。”
“……”靠!
要不要這樣?
難道還是選擇性失憶?
淩嶽試又探性的問了一句,“那你除了自己是誰,你還記得什麼嗎?”
她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說,“我什麼都記得。”
淩嶽挑了挑眉,“嗯,說說看”
或許也沒有他想的那麼遭。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問題,洛愛童輕輕的回答說,“我叫洛愛童,花都藝術學院的學生,爸爸叫洛霆遠,媽媽叫馮美琪,男朋友叫劉瑞。”她頓了下,“這些都有問題嗎?”
“……”有問題。
而且是大問題。
動了動嘴巴,淩嶽又想說些什麼,就被身邊站著的顧長楓直接伸出手來抓到了門外。
“淩嶽,你別告訴她失憶了?”男人俊臉冰寒的問。
“咳…”淩嶽輕咳一聲,“其實就目前這情況……”他頓了頓,“她確實是失憶了。”
男人雙眸一眯,透露著威脅,“我把她帶來,不是讓你把她治失憶的。”
“……”他知道。
可關鍵,失憶這種事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不是?
尼瑪,這才回來他就要遭大殃。
紅顏禍水,絕對的紅顏禍水。
淩嶽悻性的笑著,討好的說,“其實你看哈,她從那麼快的車上直接跳了下來沒死也沒殘,隻是失個憶,這種結果已經不錯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冷,好像意識到什麼,淩嶽連忙解釋,隻是他還未開口。
“啪――”
骨頭錯位的聲音。
男人已經直接抓著他的胳膊將他反扣在白刷刷的牆壁上,俊臉陰沉,“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得謝謝,把她給治失憶了?既然她失憶了,為什麼她還偏偏記得那該死的孟逸軒是她男朋友?”
“……”他哪裏知道啊?
胳膊脫臼,淩嶽疼的咧嘴,“顧長楓,你不帶這樣的?”她失憶又不是他能左右的,“她那是選擇性失憶,所以才會記得孟逸軒,而且失憶明明就是她自己摔的。”管他什麼事啊!“你不要現在過來揍我,又不是我讓她失憶的。”
他多冤啊?
冤死了。
比竇娥還冤。
聽著淩嶽的話,顧長楓沒在作聲。
他始終都冷著臉,淩嶽說的他都知道。
可是他就是氣的冒火。
這該死的女人連失憶了都喊著小冰塊的名字,甚至還記得那個隱瞞身份的孟逸軒,卻唯獨獨忘了他。
尤其是想到她會從車上跳下來,可能是因為不想見到他,他就更火大。
她永遠都不知道,看著她從車上滾落下來時,他心裏的驚慌。
那種驚慌比人用手拿著槍頂著他的腦袋還要多千倍,萬倍。
淩嶽不是不理解顧長楓的心情,這幾年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沒有洛愛童的日子裏他是怎麼過來的,除了成天的變著法的折磨自己,還是變著法的自己。
一次次的胃出血,說不心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