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胃出血,說不心疼是假的。
可是,他除了在顧長楓難受的時候靜靜的看著他,陪著他,淩嶽真的是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好不容易這個女人回來了,卻把顧長楓給忘了,這事擱誰誰都難受。
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現在已經失憶了,這誰也改變不了。
動了動嘴唇,他安慰著,“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我覺得她失憶了也未嚐不是好事。”
顧長楓鬆開手掌放了他,冷睨著他,“是誰告訴你我難過了。”
“沒有就好。”淩嶽轉過身來看他,“你別忘,五年前的事她可以那麼極端的去死,而且這麼多年竟然一直都活著卻還不回來找你,說明她心裏一直都是有隔閡。”
男人垂下眼眸,薄唇微啟,“用你說。”
淩嶽說的沒錯,對於他來說,洛愛童失憶並不是什麼壞事,最起碼這以後的日子她們可以沒有芥蒂的在一起
雖說那件事不是他做的,可確實和他脫不了關係。
“嗯!”淩嶽將好的一隻手放在他肩頭上,“所以,她現在失憶了你應該感謝上天給你的一個機會,可以讓她一直呆在你身邊。”
“滾!”男人甩開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沒好氣的說,“用不著你教我。”
淩嶽笑著看他,“得,爺好不容易煽情一把,你就不能沉默會?”
男人怒瞪他,“求你煽情了?”
“靠!我好心當成驢肝肺成不?”
“你不是鬼麼?什麼時候有了驢肝?”
“……”
淩嶽氣的吐血,扶著自己脫臼了的手,看了看男人的臉色,確定顧長楓不會有什麼事了,說“行行行,說不過你,我走行吧!”
顧長楓看了眼他脫臼的胳膊,吼著,“快滾。”
淩嶽從他身邊越過,剛走兩步好像想到了什麼,站住腳停下來扭回頭看他,說,“女人都是恃寵而教的動物,不要總是慣著她。”
不要每次到最後受傷的總是他。
顧長楓看著他,“你再廢話,信不信我就直接幫你湊一對。”
“……”還是算了吧!
一個都快疼死他了。再湊一對,這是準備要他的命麼?
淩嶽用自己好的一隻手托著脫臼的胳膊緩緩走了出去。說實話,其實洛愛童他能回來他比任何人都高興的。
是替顧長楓高興。
他一直以為像他和顧長楓這樣的人是不會有真感情的,感情對他們來說一直都是個奢侈品。
可是當他看見顧長楓為了洛愛童做了種種一切的時候,他又明白其實他們除了可以擁有友情之後還可以擁有愛情。
而且最讓他放心的是,雖然洛愛童她和那個女人很像,但是她確實和那個女人沒有關係。
這樣就算以後顧長楓想起來了他也不會難過。
……
夜,醉夜迷離,音樂震耳欲聾的調到最大,章小小一身紅色的野性裝扮站在舞台中間揮動著妖嬈的舞姿,大力的甩動著一頭黑色的秀發。
這感覺一個字,爽!
很爽!
超級爽!
她終於回來了,她終於甩開那個臭男人了,她現在終於可以自由的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安德魯、奔,這該死的男人。
想困住姑奶奶,你還是在修煉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