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皇後?你瘋啦?” 小年輕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雖說有那麼一點動心,但此時被如此霸道地對待,一點心情也沒有,而且覺得少年如此行為完全是在斷送自己快要成為雲巔王的可能——她才不想成為任何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她要的從來都是與最強的男人比肩繼踵實力相當的存在。
少年才不願聽小年輕的喃喃自語,又是一個深吻,似乎要把壓抑在心中所有的情感頃刻間全部釋放出來。小年輕被他壓著,整個人現在是一攤鬆軟狀態,知道自己也無力對抗,隻能閉上眼全當享受。說來也奇怪,當小年輕不再帶有任何反抗情緒,而是享受其中,反而被帶動了起來。在一次又一次地猛烈的深吻下,小年輕居然動情地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這一聲著實讓少年一驚,讓少年心中的火瞬間加燃了一把,一臉紅暈地看著眼前身下的人——披散的秀發,和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再加上能與之平手的頭腦,這樣的女子,怎叫人不動心?
接近寅時,小年輕恍恍惚惚睜開了眼睛,此時自己身上正坐著一個人。
“你折騰了這麼久,體力真好,不累嗎?”小年輕看著那張俊俏的臉眯著眼說道。
少年沒有說話,隻是笑著看著她。小年輕也把手輕輕地撫上了少年的背,不抗拒不排斥,反而很享受。兩人此時已將棋局上的博弈過渡到了床上的較量,幸好這宮裏的床質量好。
一場戰鬥後,少年大大地鬆了口氣,整個人平躺著,頭上身上皆是汗液,“想好了嗎?留在古楚,做孤的皇後。”少年看著天花板,認真地說道。此時,躺在床上的小年輕,轉過頭,看著身邊舉世無雙的少年,冷冷地回了一句:不!
少年翻起身,一臉震驚地看著她:“孤聽說你在父皇壽宴後就要返回雲巔,這樣都不能留下你?” 眼神裏皆是無盡的黑暗,說著,又將小年輕壓著,又是一頓口舌之戰。接近尾聲,外麵此時也已天明,小年輕輕輕推開身上的人,站起身來,一頭紮進盥洗間裏盛滿了熱水的浴桶裏。一炷香後,小年輕著好衣物,看了看此時仍在床上躺著的少年,冷冷地說了一句:“已經天亮了,穿好衣服。難不成今兒來我這兒了,不用上朝?”
少年看著眼前的小年輕,眼神突然變得複雜深邃起來,他從沒想到過看似那麼天真活潑的人居然如此冷心冷情,枉費昨晚累了一夜。“你可真沒有心!” 少年看著她此時恢複一身男裝裝扮,狠狠地說了一句。可小年輕自當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地坐在案幾邊,開始批閱昨日飛鴿傳書來的各種奏折。少年沒有再說話,起身穿好衣物,正準備走出別苑,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淡淡地說了一句:“晚上,孤還要和太子再來一局。”
小年輕看著此時站在廂房門口的少年,陽光射在他那似天人的半張臉上,小年輕瞬間看著出了神,可一聽到少年脫口而出的那句話,便不由得嗤笑了一聲,頭也不抬地繼續看著手上的奏折。
“真狠心。”少年略帶不滿地走出了別苑,“看孤晚上怎麼收拾你!”
一整個早朝,少年極力壓製自己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要看到小年輕的欲望,雖然處理政務時時時刻刻保持著頭腦清醒,但思緒時不時地總是不由自主地回到昨晚的場景中,嘴角總是不經意地露出些許自己都難以察覺的微笑。雖然一大早吃了個啞巴虧,但一整天少年心情出奇地好,連豐宴看了,都不禁湊上前來問:“陛下,您這兩天怎麼了?情緒起伏有點大,是遇著什麼好事了嗎?” 少年瞥了豐宴一眼,豐宴立馬閉上了嘴。一天就在百無聊賴地批閱奏折的進度中度過,終於到了晚上,少年草草用過晚膳,便又來到了別苑,別苑的門如往常一樣半掩著。少年自顧自地走進裏屋,推開廂房的門,此時房內雖點著燭燈,卻空無一人,少年關上了房門,並從屋內將房門緊緊地鎖上——今晚,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
“哈欠。”突然從廂房一旁的盥洗間裏傳來輕輕的噴嚏聲,少年聽到這聲音,心裏的忐忑一下子著了地,循著聲音,少年走進盥洗間,眼前一片升起的氤氳之氣,一片迷霧中,隻見一女子的背影,而這背影全然就是夢中經常見到的;少年心裏突然像被什麼撓了一下,此時小年輕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一看,正看見少年此時站在盥洗間門口,濃濃的熱氣讓兩人之間多了一絲看不清,迷霧中一張絕美的臉和半裸的身體若隱若現,少年毫不遲疑地走了進去,站在浴桶邊,看著桶裏無比妖嬈卻氣質極其清冷的女子,一腳踩了進去,同女子對坐在桶裏,任憑身上衣物盡濕。
“你幹嘛?” 桶中傳來一聲清冷的質問聲。
“一起洗。”少年亦是冷冷地回答道。
“滾出去。”對麵傳來一陣更冷冽的怒吼。
“一起滾!”說著少年猛地撲向眼前的人,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緊緊貼在一起。少年將少女逼到桶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霧氣在兩人中間不斷升騰,趁著霧氣越來越濃,少年將自己身上已經濕漉漉的衣物直接扔到桶外,拿下一旁晾著的毛巾直接將少女打包抱起,向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