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踩由於傷得太重,已經無力催動內力,身陷繩索束縛之中。他看著眼前這隻刺鼠,眼中閃過一絲機智的光芒。他心生一計,試圖學著刺鼠的叫聲模仿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發出與刺鼠幾乎一模一樣的尖利叫聲。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刺鼠仿佛受到了某種傳動,立刻變得異常靈敏。它似乎與寧天踩有了默契,毅然咬斷了綁在寧天踩身上的繩索,解放了他。寧天踩終於得以擺脫束縛,感念之情溢於言表。
然而,此時寧天踩內傷過重,身體已經無力行走,但他卻不知疲倦地盯著眼前的刺鼠。他發現,這隻刺鼠的毛色與體征與長毛刺鼠有幾分相似。他心生一計,試圖再次模仿刺鼠的叫聲。
響徹山林的刺鼠叫聲吸引住了刺鼠,它好奇地向寧天踩靠近,甚至爬上了他的肩膀。寧天踩並不猶豫,一把抓住刺鼠,毫不留情地將其連同毛皮一起吞下肚。
待刺鼠進入體內,寧天踩感受到一股溫熱的力量彌漫開來。他能感覺到內傷逐漸得到治愈,體力也在恢複。他坐下來,靜下心來養傷。
日複一日,寧天踩都在默默療傷,同時也通過吞食刺鼠來加速傷勢的康複。他使用刺鼠的能量,將功法運轉到了極致。漸漸地,他的內力開始恢複,不止於此,還變得更加強大。
阿巳與紮史取追匆匆返回西川武館,卻驚訝地發現大門緊閉,門前一片深紅的血跡。紮史取追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她與阿巳一起推開大門,隻見院子內屍體橫陳,慘象令人不忍目睹。她無法忍受這突如其來的慘劇,悲痛之下失聲痛哭:“怎麼會這樣?這是誰幹的?”
阿巳見紮史取追如此痛苦,連忙上前安慰她:“取追姑娘,請你冷靜下來,我們必須弄清楚發生了什麼。首先,我們需要找到父親歐陽燈梅的下落。”
兩人決定一起尋找線索,他們在武館內裏裏外外地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來還原這個可怕的真相。然而,無論是館內的房屋還是庭院,都被可怕的殺戮所籠罩,沒有一個地方是幸免的。
紮史取追的心情逐漸沉重,她開始懷疑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她看著一具具被害的屍體,想到這個凶案發生在自己家中,心中的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
“這些人中究竟是誰會如此殘忍地對待西川武館呢?”紮史取追低聲自語,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她開始回憶起家中每個人的行動,試圖找到一線線的線索。
就在這時,隻見後花園傳來一陣刺耳的慘叫聲。紮史取追一聽這聲音很熟悉,八成就是父親歐陽燈梅。她的心跳加快,急急忙忙哭著跑向後花園,阿巳也緊跟其後。
來到花園,隻見歐陽燈梅頭發散亂,全身衣服沾滿了鮮血。他的麵目扭曲猙獰,全身上下還布滿黑瘤,明顯是中毒的樣子。紮史取追見到父親,心情激動,趕快衝向歐陽燈梅。
阿巳見狀,連忙躍步上去,拉住紮史取追說道:“不要上去,你父親中毒了,你這樣上去,會沒命的!”
紮史取追聽到這些,心中一片混亂,她無法忍受父親如此痛苦的樣子,她決定要救他。她掙開阿巳的手,急忙要撲上去。
阿巳再多勸解也沒用,隻能一掌將她打暈。
阿巳將紮史取追放到地上躺著,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對銀絲手套,慢慢走近歐陽燈梅。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詫異,歐陽燈梅一臉猙獰看著阿巳,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發出嘶嚎聲。阿巳看出此刻的歐陽燈梅應該是失去了理智,他伸出十指,手尖緊貼地麵,慢慢地爬向歐陽燈梅。血流了一地,但阿巳毫不畏懼,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靜。
盡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巳還是慢慢地走近了歐陽燈梅。忽然之間,歐陽燈梅臉部出現了一些白色的蟲子在蠕動,腐蝕著他的麵孔。阿巳嚇得神色緊張,但他沒有放棄,眼見著歐陽燈梅在一聲聲慘叫中,痛苦地死去了。他的手裏緊緊握著一隻銀色的八角鈴鐺。
阿巳撿起那隻八角銀鈴鐺,仔細端詳著。隻見八角銀鈴鐺,八隻角都掛著一枚鳳凰像,做工精致,鈴鐺麵上刻著一個趙字。阿巳一看就知道這東西不可能是西川武館的東西,看做工應該是滇南一帶的風格。這應該是歐陽燈梅臨死前,從凶手身上扯下來的。
阿巳看著眼前的銀鈴鐺,有點似曾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他知道,此時手上的這個銀鈴鐺或許是找到線索的關鍵。他決定先將鈴鐺收起來,然後將昏迷的紮史取追抱到臥室休息。
等待紮史取追醒來後,阿巳準備處理好歐陽燈梅的後事,然後再追查凶手。他心中隱隱約約感到,歐陽燈梅的死可能與這件銀鈴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