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紮史取追凝神聚氣,拔出刀就衝了上去,呼嘯的刀光瞬間刺入空氣中,毫不留情地直接朝著彭阿橘斬去。與此同時,阿巳立刻明白紮史取追的意圖,從左側發動了攻擊。
“阿巳,我們左右夾擊他!“紮史取追一邊揮刀,一邊急忙向阿巳喊道。
阿巳點了點頭,二人像默契配合的利器一樣,左右夾擊著彭阿橘。彭阿橘此時似乎有點支撐不住兩人的攻擊,他嘲諷地說道:“你們兩個算什麼英雄,兩個人對一個人出手,真是可笑!“
紮史取追冷笑一聲,他哈道:“和你這種人有什麼公平可言!“說罷,兩人的攻擊愈發厲害,直逼彭阿橘。
紮史取追使出了太上忘情刀法,阿巳也施展出了蛟龍八鋒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的招式,他們的招式迅猛淩厲,讓彭阿橘有些招架不住。最終,他的七尺匕首被打落在地,處於下風。
就在此時,春太阿夫躍了起來,大喝一聲:“拿命來!“他的右拳直擊彭阿橘的心髒。然而,就在春太阿夫的拳頭即將擊中彭阿橘的瞬間,一聲哨聲響起。
一隻鬣狗飛速撲向春太阿夫,緊緊咬住他的右手臂。這隻鬣狗脖子上套著一個七彩鈴鐺,四肢腳上各套了一個鐵環,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異常凶猛。
“哎呀一聲!“春太阿夫被鬣狗撲倒在地,彭阿橘也因此挽回了一條命。
阿巳和紮史取追見狀,連忙躍上去攻擊鬣狗,卻不料兩個人飛速閃現在他們麵前,擋住了他們的攻擊。這兩個人正是海空套和阿奴布。
阿奴布扶起彭阿橘,帶著一絲無奈的神色說道:“彭四爺,委屈了。“
紮史取追臉色冷峻,道:“原來你們幾個都是一夥的!“
阿奴布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是啊,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們就別做無謂的掙紮了。“
春太阿夫被鬣狗撲在地上咬得慘叫,全身血淋淋的,對話間,阿巳和紮史取追盯著海空套和阿奴布,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可名狀的壓力。
“那就接招吧!正好一洗阿吉碼拉山的仇。“紮史取追咬緊牙關,揮刀再度發起攻擊。然而,海空套和阿奴布的武功同樣不容小覷,他們輕鬆地應對著紮史取追的攻擊,穩穩地擋住她的每一刀每一式。
阿巳也不甘示弱,運起蛟龍八鋒,試圖尋找海空套和阿奴布的破綻。可惜的是,無論如何,這兩人似乎都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這時,阿巳麵色肅然地說道:“取追姑娘,你對付阿奴布。”他毅然地邁出一步,身形飛快地閃到了海空套的麵前。海空套驚愕地看著阿巳,也不禁感歎他的勇氣,然後冷笑一聲,隨即迎戰。
這邊阿奴布揮舞著長槍應對著紮史取追的攻擊,阿巳則和海空套兩人打得不分上下。此時的阿奴布槍法精進了很多,詭異邪魅,一時間紮史取追有點招架不住。
隻見阿奴布長槍如龍,寒芒疾風,霎時間,力道強了很多,一槍將紮史取追挑飛在地,隨即打了一聲口哨,那條鬣狗叼著史泰阿夫的頭。此時的史泰阿夫已經被鬣狗吃得隻剩下一個頭和一堆白骨。
聽到阿奴布的哨聲,鬣狗一躍跑到了阿奴布身邊趴著,阿奴布示意地用手摸了摸鬣狗的頭。現場一片寂靜,隻有阿奴布槍尖上的血滴聚集成紅色的斑點。
阿巳看著躺在地上受傷的紮史取追,目一時間分了神,被海空套一掌打倒在地。海空套冷笑一聲對阿巳說道:“臭小子,你武功不錯嘛?比上一次強多了,隻可惜你心思重,難逃女人關啊。”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阿巳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心中憤怒與無奈交織,他瞪著海空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以為我怕你?!”阿巳咬牙切齒地說道。
海空套冷眼看著阿巳,毫不示弱道:“還不夠怕?再來一招吧!”
阿巳一步踏出,身形如電,雙掌化作掌風狂湧,向海空套襲去。海空套立即迎了上去,兩人的拳腳交錯,場麵異常激烈。
阿奴布靜靜地看著場麵,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沒再攻擊紮史取追,而是說道:“女刀神,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先去解決那個臭小子再來找你。”說完阿奴布猛地一躍而起,長槍宛如流星劃破夜空,鋒芒凜冽。
他的槍法既詭異又邪魅,刺向阿巳的脖頸。阿巳感到了危機,他急忙閃躲,但阿奴布的槍法迅猛無情,一擊未中,二擊繼至。阿巳對戰海空套已經很難了,此時阿奴布的突然襲擊,他隻能側身避開,卻被槍尖劃出一道血痕。
紮史取追見到阿巳受傷後,情緒一時激動,盡管傷口還在流血,但她咬緊牙關,迸發出一絲力量。她緊握長刀,一式“遊龍戲鳳”,直劈向海空套和阿奴布。由於紮史取追還有傷,強行使出這一刀,此時身體有些搖搖欲墜。
但阿巳臨危不亂,他迅速運起雲步八擒,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驚虹,快速回到紮史取追的身邊。他一把抱住紮史取追,並運起雲步八擒,打算帶她逃離天台。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突然彭阿橘捂住傷口,撿起一把七尺匕首,運足力量直刺阿巳,阿巳還未反應過來,匕首已迫近。
就在這時,拉夫勞倫撲了過來擋住了這一刀,心髒被刀鋒刺中。阿巳看著他,眼淚不禁奪眶而出。拉夫勞倫在生命最後關頭強行說道:“快跑!”
阿巳忍住淚水,緊緊抱著紮史取追,迅速離開了天台。
他們下了洛薩寺,如一道流星飛馳而去。海空套和阿奴布緊追不舍,阿奴布還射箭攻擊他們,箭如風飛射而來,一箭接著一箭,密密麻麻。阿巳咬緊牙關,拔出紮史取追腰間的長刀,不偏不倚地切斷了箭雨的去路。阿巳緊緊地抱住紮史取追,卻發現此刻的她身軀顫抖,傷口再次溢血。
此時,隻見阿奴布放出鬣狗,鬣狗速度如風,飛撲而來,異常凶猛。眼看走直路不行,這鬣狗速度太快了,阿巳隻能轉頭往雪山頂上跑,雖然鬣狗還繼續追來,但在雪山上,由於道路陡峭,鬣狗壓根追不到阿巳的雲步八擒。
“取追,你一定要堅持住!“阿巳焦急地說道。此時一向叫取追姑娘的阿巳,改口變成了取追。紮史取追冷靜了下來,她調整呼吸,咬住牙關,默念內功口訣,盡力壓製體內的傷勢。
阿巳看著紮史取追,心中流下淚。兩人不再言語,阿巳反身將她背上背,隻專心奔逃。他們在雪山上跳躍而行,身形如鬼魅一般快速。鬣狗在雪地中越來越遠,終於無法追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