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趙玄笑了笑,“我們可以一方麵提高富戶之稅率,另一方麵減輕貧戶之稅率,由於富戶的稅基遠大於貧戶,所以稅收也會大量提高。”

關於這事,南宮高節與宇文逸龍等人都表示讚同,劫富濟貧本就是他們的理想。不過……

“王爺,改變稅率之事,朝廷可能不會同意。”南宮高節有些擔心的道。趙玄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中國的官僚們缺乏技術,最怕的就是繁複,最想保持的就是均衡,如果趙玄想變的與其他地方不同,當然會遭到各級官員的一致反對;可如果如王安石變法一般,讓全社會通通改變,以現有的社會基礎與技術又做不到,仍會受到強烈反對,也如王安石之遭遇。

趙玄的眼裏閃過了寒光,“如果做不到,我就翻臉。”但他馬上又換上了笑臉,“高節不要為此擔心,這件事恐怕還要緩緩才能實施。”

南宮高節有些的擔憂看著趙玄,但仍是點了點頭。

路上太過辛苦,眾人就在這將樂縣多住了一天,魏鶴山與寧采賢也將他們伺候的舒舒服服。趙玄也頗感開心,與魏鶴山相談甚歡。兩人所談大都是對教育的看法,魏鶴山身為這方麵的專家談的是頭頭是道,趙玄也趁興表明自己有興辦教育之意。

不過趙玄畢竟隻有十三歲,蔡怡欣也不過十五歲,都是玩心正重之時,哪想靜下來。早上剛起床沒多久,蔡怡欣就吵嚷著要出去玩玩,還死命拖著趙玄一起去。趙玄也正有此意,當下一拍即合。隻苦了南宮高節,不斷的調派人手,準備暗中保護事宜。

趙玄叫來了魏鶴山,向他詢問路上所見的水車是誰所做。魏鶴山略一沉吟後道:“附近有一寧山,山下住有一位能工巧匠,名喚婁昭,字工巧。他是祖傳的手藝,本人又富巧慧,做工不俗。這人最愛用自己的手藝助自己鄉人生產,有些人慕他之名,也請他前去做一些水車代替勞力。我想,王爺所看到的那些水車應該是他所為。”

“不知道王爺問此人有何意?”魏鶴山又有些訝異的問道。縱然魏鶴山也奉行功利學,但士、農、工、商的等級地位已經根深蒂固,所以他萬沒有料到,趙玄竟然是去尋訪人才。

即便是南宮高節與宇文逸龍也以為趙玄還是想著玩水車,一臉的苦笑與無奈。蔡怡欣則是雀躍不已,滿臉的興奮。

魏鶴山這時才注意到趙玄身邊的“侍衛”,隻見其中兩人提著大鐵錘,看樣子、氣質不像是侍衛,倒像是打鐵的;另一個眼睛靈活,手長腳長,完全沒有一般侍衛所應有的穩重,看起來更像是山中的獵人;更不可思議的是,身邊竟然還有一名女侍衛,戎裝打扮,腰佩寶刀,雖然英姿颯爽,但身材嬌小玲瓏,年齡似乎比趙玄還要小。

當然,此時的魏鶴山仍沒有興起這位晉王爺是“求才若渴、兼收並蓄”的想法,不過仍隱隱約約的感到這位晉王爺有些像戰國時的信陵君。據他所知,晉王爺身邊的那位宇文逸龍原來是趙詢的人,兩位王子還爭執了好一陣子,鬧得不可開交。

對於魏鶴山的問題,趙玄支支吾吾的說了一陣,隻說感到好奇,所以想過去看看,並沒有說出本來意圖,以免太刺激魏、南宮兩人。

聽到趙玄下了命令出發,蔡怡欣頓時渾身是勁,也不沒有在意魏鶴山這個外人在場,一把就拉住了趙玄,“快,快,我們快走。”硬行把眥牙裂嘴的趙玄給生拖了出去,看得魏鶴山目瞪口呆。

“難道她是晉王妃?”魏鶴山不自禁的想著,“不過蠻橫了一些,看來王爺免不了要受罪了。隻是,怎麼看打扮又好像不是呢!”打扮確實是不像,蔡怡欣是武者的打扮,一身皮甲,雖然式樣新穎,花紋細膩,但怎麼也不應該是王妃的打扮。可魏鶴山倒也沒敢肯定,因為趙玄本人也是一副武者的打扮。

光看魏鶴山的神態,南宮高節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他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解釋,這件事並不複雜,以後魏鶴山自會自己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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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note book

你說的大反派的問題,這個,不是他成熟,隻是他背後有人支持罷了。

至於說選擇太子的問題,現在不過就兩個人選擇,一個文才過人,熟知儒家經典,一個對此並不感興趣,還時常唱反調,你認為官僚該選擇誰?我所說的眾望所歸,並不是指所有人都讚成,而是指大部分人支持。

至於說韓侂胄為什麼讓趙詢上台,我也無法全部說清楚,不過曆史畢竟是這樣發生的,我也沒有辦法。

回讀書讀了很多:

雖然你說你讀了很多書,但你好像並不經常再進一步的思考。你講的事實,是中國人都知道,但又有何益?為什麼宋代仍沒有走出困境?因為他船多勢力大?你講了無數的優點對於改革有何益?治病救人不是讚美人,而是要指出缺點對症下藥。總不至於你看醫生時,隻希望醫生說好話吧。拜托,我是想扭轉局麵,而不是來讚揚古代文明的,古代文明的偉大用不著我來稱讚,是中國人都知道。

關於郡主(是郡主,還是後封的,不是公主)能否出臨安城,哈哈,誰告訴我不能的證據,我就改!隻聽過明朝皇室男性成員不能離開屬地,沒聽過宋朝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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