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與丹楓再遇(1 / 1)

在反抗軍軍營的這段日子裏,丹楓一直在景初身邊教導他武藝,可這孩子和他一樣都不是習武的料,在持名族力量的加持下,他懂的如何利用自身優勢來挽回他所欠缺的地方。

再加上景初懂的勤能補拙這四個字,還是有著不小的進步,至少在這場戰爭中也有獨當一麵的能力了。

“楊叔,仙舟人都是這麼卷的嗎?景初還那——麼小,”三月七做了一個很誇張的動作繼續說道:“丹楓就讓他上戰場了,真的是親爹嗎?”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眼裏閃過一絲暗芒:“景初和丹楓都是仙舟的持名族,是長生種,他們的壽命悠長,看起來年紀小的景初或許都有幾百餘歲了吧。”

“天呐,他們不僅擁有長生,變老速度也很慢?這對美少女的人誘惑也太大了吧!”

瓦爾特搖了搖頭,說:“對於仙舟人來說,長生所帶來的代價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遺忘,凶殘,變成殺戮的怪物……”

“咦!”三月七突然又沒那麼羨慕仙舟的長生種了,雖然容顏對美少女來說很重要,但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咱可承擔不起。

“瓦爾特先生!”作為反抗軍大將的五郎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五郎,是幕府的人又打過來了嗎?”

“不是,”五郎急忙解釋道:“事態緊急,我們長話短說。”

五郎簡述了愚人眾的陰謀,意氣用事的空單槍匹馬地就去了斜眼工廠,五郎他們放心不下他,可身負要職短時間內走不開,隻能麻煩列車組去幫忙。

丹楓一聽到此事,便自願與他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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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

“好了阿刃,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卡芙卡將頭上的墨鏡摘下並收了起來,繼續說道:“他沒有死,而且在艾利歐的劇本裏,你們倆很快就會見麵的。”

“哈哈哈……我就知道,”刃猩紅的眼睛裏寫滿了淒涼與慶幸:“我親愛的龍尊大人不會那麼輕易就死去的,他就該受萬人敬仰,高高在上,而不是和我一樣背負那些罵名。我是罪有應得,他和我不一樣。”

眼看刃的魔陰身又要發作,卡芙卡的食指抵在自己的唇瓣,說:“聽我說,阿刃,冷靜點,他快來了。”

刃被卡芙卡喚回來理智,扶了扶額,說:“我感覺到了,他正在向這邊靠……”

不遠處的丹楓似乎也有所感,朝著刃的方向看去,三月七以為丹楓記錯了路,拉住丹楓的胳膊像將他拉回正軌,卻不想一把血紅色的光芒像他們襲來。

丹楓拿出擊雲一把將三月七推開,主動迎擊。

三月七和瓦爾特正想幫忙卻被景初拉住,他們回頭不解地看著景初。

景初朝他們搖了搖頭,說:“他是父親的朋友,父親知道他會來。”

“應星。”

見刃一次又一次地劃破自己的手腕,丹楓的眉頭微蹙,單手結印召喚出一隻水龍將刃擊飛,緊接著用擊雲狠狠地刺入刃腦袋旁的大石塊上,說:“這下能冷靜下來,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丹楓……”

“閉嘴!”丹楓沒有給刃說話的機會:“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觸碰禁忌,你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抱歉,”刃主動將自己的脖子送向擊雲劃破一絲血痕,丹楓一腳將刃踹飛,嘴裏滿是鐵鏽味。

“我不會死的。”

“我知道,”自從自己穿成丹楓後,便一直謹記不可觸碰謹記,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的記憶漸漸模糊,為了不將此事遺忘,他將這件事刻寫在自己的洞府中,字跡稍有模糊,他便將石頭磨平重新書寫,如果不是這樣反複記憶,他甚至忘記自己曾經是一個穿越者。

他也曾妄想篡改曆史,可到頭來卻發現都不過是徒勞,白珩死了,應星妄想複活白珩,自己遭受退鱗之刑……

變數是記憶,是繁育的詛咒,是景元那次不管不顧地闖入自己的洞府,是天風君等人的照顧……

幸好自己並沒有死,不然丹恒可又要遭受那些本不該他去承擔的罪責。在自己死前,一定不能給他帶起太多的罵名,那對他而言並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