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瓦爾特和三月七點了點頭就要走,丹楓察覺到景初並沒有跟上去的意思,又說道:“景初,你也去。”
“知道了,爹爹。”景初點了點頭,快速跟上瓦爾特和三月七的腳步。
刃聽到“爹爹”這個稱呼後才注意到景初,這個孩子很像景元,但也能從他的身上隱約看到丹楓的影子。
“他是你和景元的孩子。”刃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失去繁衍能力的持名族為何會與人誕下子嗣,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問清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問。
“當初明明就屬你我二人關係最好,為什麼你最後會選擇景元?是他在你療傷時強行闖入你的洞府嗎?”
不等丹楓回答,刃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是了,自那以後,你與他走的越來越近……”
丹楓將擊雲收回,麵無表情道:“如果你隻是來問這種問題,那可以離開了。”
嘴上說著要離開,可丹楓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隻是用一種刃看不懂的眼神沉沉地看著他,二人相對無言。
良久,刃方才打破了這份沉默:“我在羅浮見到了一個很像她的人,是你們持名族的人。”
刃迫切地想要聽到丹楓的回答,捂住仍在流血的胳膊,一瘸一拐地向丹楓走來,丹楓也沒有幹站著上前將人扶住,不等刃開口,便解開了他的疑惑:“我確實使用了化龍妙法,不過我沒能徹底參破妙法,你所見到的並非她的人輪回,隻能算是與她相像、有著她血脈之人。”
“當年是我不該……”
“好了!”丹楓嗬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在我麵前悲春秋又有何用?!應星,你有罪,鏡流有罪,我,也有罪!”
“不,你……”
“我有罪。”丹楓深知自己與刃一樣過於自負,若不是那段記憶,自己一定會與刃選擇同樣的路,飲月之亂的發生那是必然!
說完這些,丹楓自知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臨走前,丹楓一掌拍在刃的傷口上,力度剛好不會讓傷口撕裂但也足夠疼。
“嘶。”
“疼嗎?下次別仗著自己擁有不死之身就肆意妄為了。”
說完,丹楓便大步離開了,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丹楓身上,直至那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好了阿刃,見也見了,我們該走了。”一直坐在巨石上的毫無存在感的卡芙卡從高處一躍而下:“你們之間的孽緣可還沒結束呢。在艾利歐的劇本裏,你們下次會在羅浮見麵,你,丹楓,丹恒還有景元,事情變的越來越有趣了,希望穹能喜歡這種鬧劇。”
與此同時,另一邊。
等丹楓來到邪眼工廠最裏麵的時候,隻看到了頭發有些亂糟糟的景初,眉頭微蹙。
“母親,三月姐姐他們和神子姐姐一起去了鳴神大社,”景初紅著臉將自己的頭發梳好後,忍不住控訴道:“母親,三月姐姐好過分,趁你不在瘋狂蹂躪我頭發,害的我發型都亂了!”
“那孩子確實過於活潑了。”
“好了母親,我們先不提這個了。神子姐姐說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倆,我們先好好逛逛,等空哥決戰雷神的時候我們再去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