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聞言忍住沒笑出聲來。
他這夏老師還記得當年他師父的奪徒之仇呢。
夏劼見狀以為商陸懷疑他的能力,所以很是不服道:
“怎麼,你不信老夫的能力?可老夫再如何也會看家本事交給你,不似那臭老道,連個簡單的靈符都教不好。”
商陸詫異,夏老師怎會知靈符是他最薄弱的一環。
難道是師父這些年與他有書信來往在心裏告訴他的?
正當他汗顏之時,卻聽夏劼又說道:
“我可沒見安寧那臭丫頭用什麼靈符,我是這裏感知到的,在趕去的路上才碰見的那丫頭,當時那丫頭慌張的不行,還是我把她帶回了營地。”
說完便又想起了顧海河那不爭氣的,唉聲歎氣的後悔問自己當年為什麼要放商陸離開。
商陸想起安寧先前來找他時說的話,他似是明白了什麼。
他問夏劼可否知李清宴一門心思求死救那白英。
夏劼聞言搖頭。
他說事後李清宴隻問他要了一些丹藥,兩人便沒了聯係。
商陸問是什麼藥物。
夏劼說道:
“也不是什麼害人的藥物,隻能麻痹一些小妖,頂多昏睡十天半個月的。”
聽到這商陸才明白為什麼李清宴那麼篤定阿念不會醒來找他,原是給阿念吃了夏劼丹藥。
他問夏劼可知那白英現居何處。
夏劼自是知道,畢竟那裏的結界還是他布下的。
可忠人之事怎好反悔,所以他心虛的告訴商陸道:“不知......”
直至商陸的眼神將他打量了個底朝天,他也沒吐露半個字。
事已至此,商陸隻好告訴夏劼說是李清宴的父親帶了一群捉妖師前來捉拿白英。
若是他知道便幫李清宴好生看顧些。
夏劼聞言點頭,但很快又心虛的擺手。
生怕自己露了馬腳。
哪管商陸一旁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神。
他囑咐夏劼現在李清宴怕是早已到了營地,還勞煩他回去一趟,別讓他這麼快死了。
夏劼聞言向商陸保證道:
“放心吧有我在,他就是碎成八掰我也能給他拚起來。”
商陸在聽到其保證後才放心離去。
他得趕回細辛那裏去。
畢竟安寧是見過那株白英的,就算她當時不認識可現如今她喊來一群捉妖師,那捉妖師也會跟其形容千年白英的大體模樣。
到時候她若是想起來帶人過去撞見了同為妖身的細辛就麻煩了。
可就算他緊趕慢趕的趕了回來,原來在這裏的三人還是不見了。
正當他急著要趕去營地的時候突然出現的細辛卻叫住了他。
“你回來了,我這正打算去找你呢。”
他忙的上前想查看細辛有無受傷,卻在踏至身前時將突兀的手放了下來。
他聲音有些慌亂的問道:
“可有受傷?”
細辛聞言瞧了瞧自己完好無缺嘛。
她反問商陸怎麼這麼問。
商陸言說沒事,隻是他見幾人都不在還以為出了什麼意外。
細辛恍然明白過來,她對商陸說道:
“沒事啊我們,錦珠自昨晚沒吃東西,說是有些餓了便又去林子裏找野果去了,你那師弟不放心,便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