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部的處刑人,算上新來的朱重山和楚鳶的兩具人偶,統共有21人
但有十個人前段時間因為閑不住,就組團接了個護送任務,已經離開壁壘。
還有兩個覺得來教堂上課太無聊,就接了出壁壘調查黑鬱金香蹤跡的活兒。
因此,今天實際到場的隻有9人。
人員到齊,彼此簡單介紹一番,然後就一起進了教堂庭院。
教堂方麵,早有衣著莊重的修女在等待眾人。
在寧遠等人進來之後,修女微一躬身,然後帶著寧遠等人向庭院深處走去。
繞過教堂,眾人在修女的帶領下,向著那棵三人合抱的大樹走去。
寧遠一路欣賞著庭院內的花草,心情莫名的好。
過去來教堂,單純是為了參加禱告,應付某些部門,根本就沒心情欣賞庭院內的風景。
如今倒是有心情好好看看了。
這麼一看……好吧,也就這樣。
畢竟是教堂的庭院。
本該恣意生長的花草被人修剪得整整齊齊,甚至設計成了完全對稱的景色。
爭奇鬥豔的百花是不存在的,庭院裏隻種著一種不知名的白花,整整齊齊的綻放著,連朝向都是一致的,使得整個庭院看著有種莊嚴肅穆之感。
嗯,但這不妨礙寧遠心情不錯。
畢竟不用聽那種虛偽的禱告吟誦了。
在修女的帶領下,眾人很快就來到那棵古樹麵前。
也是到了古樹下,寧遠才看到古樹下竟然還有一間不大不小的玻璃房。
修女示意眾人停下,自己則上前兩步,敲響了玻璃房的門。
沒過一會兒,玻璃房門打開,一名年紀稍大的修女探出頭來,衝著寧遠等人點點頭,然後讓開了道路。
帶路的修女向眾人示意,然後率先進了玻璃房。
跟在修女身後,寧遠向悍匪楚鳶小聲問了句,“所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實驗室。”悍匪楚鳶回道。
她看了寧遠一眼,有些奇怪的道:
“這下麵同時也是關押罪人的場所,罪人的處決斬首,或者用來給處刑人發泄負麵情緒,都是在這裏展開的,你不知道嗎?”
“規章流程裏倒是有,但是我沒親眼見過啊。”
寧遠咂咂嘴,覺得今天大抵能看到不少限製級畫麵。
一旁沉默無言的朱重山聽到悍匪楚鳶的話,抿抿嘴,忽然問道:“今天可以揍人嗎?”
“應該可以吧,看下麵的人怎麼安排了。”
悍匪楚鳶說著,似乎有些不確定,“這地方我來得少,而且也不是這條路,太多的事兒我也不知道,你問問修女吧。”
聽到這話,朱重山轉頭就要去問修女這件事。
卻見那帶路的修女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他麵前,麵色溫和的說道:
“當然可以,狠山先生,167監牢收容的所有罪人隨時等候您的懲戒。”
朱重山看了眼幾乎貼到他麵前的修女,忍不住後退兩步,訥訥的點了點頭。
見狀,修女麵上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轉身遠離朱重山,在前繼續帶路。
寧遠看著修女的背影,眉頭微微一挑。
這修女的速度……有點快啊。
正想著,就見修女又推開了一扇門,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房間。
以及……一條向下的台階。
修女回頭看向眾人,溫和說道:“諸位,請隨我來。”
說完,她已經帶頭走下台階。
隨後,眾人也邁步跟上,慢慢沉入了黑暗當中。
來到台階盡頭,麵前又是一條筆直的長廊,長廊兩側畫著各種壁畫。
就在這時,修女的聲音適時響起。
“諸位,可以看看兩邊的壁畫,上麵記錄的是一百三十年前,流星雨‘災厄’降臨的畫麵……”
隨著修女的說明,寧遠等人也向兩側壁畫看去。
“‘災厄’之後,七罪途徑的力量也開始在這個世界上出現,也是在那個時期,最早期的處刑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