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上城區行政總廳。
李淮安直奔最高成的辦公室走去。
突然一道輕浮的聲音響起,“呦,這不是白日夢大師,李淮安李兄弟嘛,什麼風把大師您給吹上來了?”
李淮安腳步一頓,轉頭看了眼說話的人,冷冷回到:
“宋缺,我希望你這個缺,是寧缺毋濫的缺,而不是又缺了顆牙的‘缺’。”
說完,李淮安也不做停留,向著某間辦公室走去。
臉上貼著兩個創可貼的宋缺看著李淮安離開,不由舔了舔右側的上牙。
那裏,缺了一顆牙齒。
被李淮安打掉的。
他身旁,一名看著很正經的西裝男小聲問了一句,“缺哥兒,這人誰啊,這麼拽?”
“嗬嗬,一個追隨空想願望的白癡罷了。”
宋缺吐了口唾沫,轉身離開。
辦公室裏。
李淮安看著辦公桌後的老人,語氣中帶上了一些恭敬,“徐先生,聯合規劃開始了。”
聽到這話,辦公桌後的老人手微微一頓。
隨後,他抬起頭來,一臉溫和的看著李淮安,說道:“嗯,知道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頓了頓,徐知禮接著說道:“有發生什麼意外嗎?”
聞言,李淮安沉吟兩秒,便將那混亂之夜,死去的幾個下城區官員的事說了出來。
聽到李淮安的描述,徐知禮怔了怔,神情有些恍惚。
“當年他們的父母為我犧牲,我便想著護他們一程……沒想到竟是因我而死。”
“額,政爭,政爭啊……”
看著一臉傷感的徐知禮,李淮安出聲安慰道:“徐先生,還請不要傷感……”
“欸,沒事沒事,你個不會說話的,就少安慰我吧。”
徐知禮擺擺手,臉上的傷感褪去,換作了肅然。
“反對派雖然不在明麵上活躍,但暗中的勢力卻比你我想的要難纏許多。”
“不過,我們的支持者也不少,不管是新生的派係還是其他壁壘觀望的禿鷲,為名,為權 ,為利,他們會自然的選擇站在我們這邊。”
聞言,李淮安微微皺眉,有些擔憂的說道:“反對派,同樣也可以給他們這些東西。”
“不,不一樣,那些腐朽者所給出的利益,是收買,是輕視,是高人一等的俯視,這對那些野心家,投機者而言,腐敗者,不是合適的合作對象。”
“當然,這不妨礙一些隻注重短期利益的家夥加入他們,所以,我們行事必須萬分小心。”
“當然,我們更要尋找誌同道合者。”
“貪圖利益的人不能長久相信,同誌之人才是你我堅實的靠山。”
二人聊了許久,李淮安才離開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他看到一個身穿西裝,一副秘書打扮的人站在們外,微笑的看著他,衝他微微躬身。
李淮安沒有在意,隻是微微點頭。
待他離去,西裝秘書鬆了鬆領帶,吊兒郎當的走進了辦公室。
徐知禮見到是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楊旭博,我應該說過,沒事的時候不要來我這裏。”
“嘿嘿,老頭兒,我這不是給你送東西來了嘛。”
說著,楊旭博舉起了手中的公文包,笑著說道:
“你托我們微笑教會找東西……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