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折磨(1 / 2)

因為父親的死亡,徐立跨過了門檻,走上七罪途徑之一的{暴怒}途徑。

暴怒者,怒從心起,當持器殺人,血濺五步,怒息則止。

如此,也就成了罪人。

徐立要是這麼幹了。

還是當著兩個處刑人的麵這麼幹。

那麼他的結局就是被寧遠或者李淮安當場擊斃。

然後徐家獨子死亡,他母親接連失去兩個親人,受不了刺激,心髒驟停。

嗯,這一家可能就這麼整齊的走了。

這樣的情況李淮安自然是不願意看到了。

因此才有了他將徐立帶走,之後又讓寧遠來訓練徐立這檔事兒。

對於自己的情況,徐立已經從李淮安那裏了解得差不多了。

因此,他對訓練相當重視,甚至是到了有些緊張的地步,一晚都沒睡好。

也是因為這樣,他一大早就醒來了。

然後找了一套專業的訓練服,又找了一堆訓練負重、肌肉束縛器套在身上。

全副武裝,心情忐忑的徐立來找到了寧遠,就要開始一天的訓練。

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句讓他傻眼的話。

“先把衣服脫了。”

一句話,當時就把徐立給幹懵了,差點以為寧遠有什麼特殊癖好。

下一刻,他就看到寧遠對著牆麵一拍。

堅硬的牆麵頓時軟化,化作一件土黃色的石衣,被遞到了他麵前。

“然後,把這個穿上。”

點石成衣,處刑人,如此厲害?!

徐立心髒猛跳了一下,旋即就安心下來,不是要對他做什麼奇怪的事就好。

將身上的外衣和那些負重脫下,徐立接過寧遠手中的石衣穿上。

石衣不重,大概七八斤的樣子。

穿在身上後,石衣一陣變化,包裹了他的全身。

徐立嚐試動了動手腳,覺得關節部位有些僵硬,但活動起來問題不大。

見徐立穿好了石衣,寧遠微微點頭,可以開始折磨了。

隨後,他轉身帶著徐立去了運動室,指著角落的一台跑步機說道:“去,跑個三十公裏先。”

“欸,好……啊?”

徐立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寧遠,臉上有些錯愕。

見狀,寧遠笑了笑,“放心,我和你一塊兒跑。”

說完,寧遠率先向一台跑步機走去,開始跑了起來。

看到寧遠開跑,徐立不在猶疑,也上了跑步機,開始跑步。

然後,開啟了無比折磨的兩個小時。

重,很重,非常重。

原本體感隻有七、八斤重的石衣不知為何越來越重。

一個半小時前,他就覺得這石衣重逾千斤,現在更是覺得石衣的重量誇張。

身體在哀鳴,骨骼肌肉在撕裂,甚至徐立感覺自己的內髒也在嚎哭。

累,很累!

身體的氣力與養分被快速消耗,幾乎要站不住了。

盡管他還在前進,但腳步卻遲緩得與一點點挪動沒有差別。

三十公裏的距離,天知道他要多久才能跑完。

也就在這時,寧遠輕飄飄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你繼續啊,我跑完了。”

徐立怔了一下,往旁邊看了一眼。

隻見旁邊那台跑步機的屏幕上清晰的寫著兩百公裏的路程。

這是寧遠兩個小時內完成的路程。

徐立當時就恍惚了一下,覺得寧遠是不是暗中調了機器的數據。

寧遠喝了口水,心情有些愉悅。

因為和哥哥姐姐們商量要打擊徐立,他特意沒給自己加負重。

兩個小時的無負重跑,簡直不要太輕鬆。

轉頭看了徐立一眼,寧遠琢磨著這小子怕不是在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