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機場擠滿了人,有些是藝術粉,一些是音樂粉,還有就是路人,圍觀者和記者,站在人群裏的是西服革履的男人和兩個女人,穿著旗袍的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陳佳則是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一家人很溫馨和諧的樣子,實則陳鳴毅從不主動回答陳多多的話,在他眼裏,陳多多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除了物質,他甚至連眼神都不會給她。不一會,一位黑色禮服裙身材高挑的女人向他們走來,她身後還有一個穿著西服帶著墨鏡拉著箱子的女人,無疑是保鏢,她不急不忙的走過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對著眾多鏡頭也是絲毫不亂,慢條斯理的回答記者的問題,一家人坐上保姆車回別墅,剛進門我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來,父親邊脫外套邊問我舅舅的情況,舅舅一家是做軍火生意的,並且做著一些不正當的生意,殺過很多人,記得剛去那一年,舅舅遞給我一把手槍,讓我扣動扳機殺了闖入舅舅家的小偷,那時我隻是把那小偷當作一個畜生,毫不猶豫的讓子彈飛入麵前被綁在椅子上男人的額頭,就像五歲那年一樣沒有絲毫心裏波動,舅舅拍著我肩膀誇我,我的父親得知時,滿是欣慰,更加堅定了我是一個天才的想法,我答道:舅舅與舅媽感情極好。我這樣回答是舅舅教的,他說這樣回答他就會明白,我猜測是他們的話中話,並且,我不想嚇到我的姐姐,小時候和姐姐一起上幼兒園,我不願意和其他人一起吃飯,她總會給我偷偷端出來,我不願意和其他人說話,於是他們都罵我怪胎,我的姐姐都會說:“你們不許說我妹妹。”小學時,體育課我被絆倒不會哭,同學都害怕我,私底下總是罵我是個神經病,我的姐姐也總是會幫我罵回去,初中時我被其他女生堵在廁所,她們拿著小刀逼近我,原因是那個大姐頭嫉妒我的臉長得俊俏還整天一副清高的樣子,姐姐攔在了我的麵前,因此他們劃傷了和我長得一樣的姐姐,當天放學後,我留在她們會路過的地方,我把那個大姐頭的耳垂的割了下來,雖然隻是一小塊,不過足夠嚇得她們不敢找我麻煩,姐姐臉上的疤後來也好了,我精神不正常,可是我很清楚誰是真的想保護我,於是在我出國的前一天晚上,我把鄰居家的貓解剖丟在了他家院子裏,這樣姐姐晚上睡覺就不會被吵到了,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鄰居不是沒想過追究,可是我做的太幹淨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隨後我的父親把我叫進書房談話,他問我:“你對於你的姐姐有什麼看法?”他在試探我,他在試探我還有沒有人性,“父親,她對我而言隻是一個流有相同血液的人,隻是比外麵的畜生高級一點罷了。”我在國外學習的心理教育,讓我明白我的父親想聽到什麼,然而他卻突然站起來掐著我的脖子,“陳瀾,別用你在外麵學到的小聰明用在我身上!”我呼吸不上,卻也沒有任何動作,用看著一個物品的眼神看著他,他看到我的表現,反而笑著鬆開我,“哈哈哈哈,我培養出來了,你就是我研究出來最完美的機器人,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哈哈哈哈哈,我成功了!哈哈哈哈……”笑著笑著,他鬆開了我,讓我滾出去,我說了句好的父親就出了書房,姐姐站在門口,擔憂的看著我,看到我白嫩的脖子上映出的紅色掐痕,眼淚說掉就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