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見禾花的那一刻,林銘就知道禾花一定是經曆了什麼事情,所以林銘一直在耐心等待著她。
“我沒經曆過,所以我不會擅自去斷定你的痛苦,你要是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們就看病,我不會把這些事說出去的。”林銘說。
悶在心頭的話說出了頭,禾花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當時去洗衣服,就被人套麻袋裏擄了去,後來,我哥找到了我。”說著,她把被子掀開了。
“沒事,是婦科病,吃藥就能好。”林銘說:“還有,注意衛生,把床鋪換了換,換條幹淨的褲子就好。”
說完以後,林銘就走了出去,禾葉就坐在不遠處。看見林銘出來,抬頭起身走到林銘麵前,小心翼翼地問:“花兒,她……怎麼樣了?”禾葉從心裏祈禱那不是個壞消息。
林銘搖了搖頭,禾葉眼中的光黯淡了些。
“很嚴重,但能治,要用西藥。”
“什麼藥,我去弄。”禾葉眼中有一抹堅定,他不會放棄的。
“我們一起去,我也要去拿藥。”
“我去找大當家。”禾葉說著,就要起步走。
此時天要黑了,不遠處傳來了狼叫聲。
林銘坐在大石頭上,雖然現在是夏天,並不冷,但林銘還是有些害怕的。
“林大夫,進來吧,別在門外坐著。”禾花從床上下來,在屋門口喊。
“不用了,這裏涼快。”想到屋裏那股味道,林銘就完全不想靠近。
“林大夫。”過了一會兒,禾葉回來了,他苦喪著一張臉說,“我去看了,大當家說,沒有那種藥。”
“那隻能去城裏拿了。”林銘說。
“林大夫,煩勞您明天跟我們去趟城內,我們會保護你的。”禾葉看著林銘說。
“我也要去?我隻是個大夫,你們去買藥不就好了。”
“不是這個原因,”禾葉撓了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們都是大老粗,不識字,也不認得藥,隻能找林大夫了,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讓林大夫你出意外的,會保護好你的。”說著,還拍了拍胸脯。
“那好,明天走的時候叫我。”林銘也想要去城中拿藥備著,什麼都沒有,看病也不方便。
“林大夫,你醒醒。”林銘睜開眼睛,是吳沫在叫自己。“林大夫,兄弟們都準備出發了,他們不好意思進來,托我來叫你。”
“我馬上起來。”說著,吳沫就爬了起來。
“林大夫,你走慢點,這條路不好走。”
崎嶇陡峭的山崖往下望去,有頭暈的感覺,林銘收回眼神,將注意力集中在腳下。
走了大半天,終於走到了山下。林銘感到神奇,要是原來的她,這腳早就疼了。
穿過一條條道路,林銘也發現了,這些和她山上的路線並不一樣。
“林大夫先在這裏一會,我現在先去城中探探路。”
休息了片刻以後,探路的人也回來了。
“不好了,城內有林大夫被通緝的畫像。”
“那怎麼辦?要不把林大夫留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