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了,下來一個一男一女,林銘覺得那個女人有些眼熟。
女人見到了林銘,直接走了過來,她的眼裏帶著恨意。
林銘疑惑,難道是“原身”的鍋。
這個穿和服的女人對倭軍男人撒起了嬌,“親愛的,把她給我抓回去玩吧。”
“沒問題,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記得來救我。”林銘對趙得福說。
現在對方人多勢眾,趙得福還帶著妻子和兒女,實在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林銘。”見這個穿和服的女人準確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誰?”
一句話,讓和服女人生出了怒氣,“你不認識我是誰?我是錢芳豐,你不記得了。要不是你當初不信我,我也不會回來。”
“嗯,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林銘問道。
“不可能。”說著,林銘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對不起。”打完林銘巴掌後,錢芳豐又撫摸著林銘被打紅的臉。
“這人絕對有病。”林銘在心裏想。
“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錢芳豐說著。
“不傷害我?你剛剛就打了我一巴掌。”林銘在心裏說。
“你為什麼不說話?”見錢芳豐馬上就要暴怒,林銘立即開口說。
“你誤會我了。”
“我誤會你了,我誤會你什麼了?”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為了你好。”見有效果,林銘繼續胡編亂造。
“為了我好?”
“對,我得了不治之症,你跟著我,沒有結果,所以我有意不信任你。”
林銘邊說邊朝一邊擺放的花瓶靠近,“你看這花,看得嬌豔,可實際上它在離開泥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林銘邊說邊拔出了花瓶裏的花,遞給了錢芳豐。錢芳豐看著花,由花想到了自己。
稱錢芳豐看著入神,林銘拿起花瓶,往錢芳豐頭上砸去。
不過,沒砸中。
倭軍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抓住了林銘。
“你真是的,要我把她綁起來玩嘛,差點讓她被花瓶砸到。”
“沒事,我會教訓她的。”錢芳豐給了倭軍軍官一個吻。
“林銘,你說,你要是被強暴了,還能像現在這樣嗎?”
“瘋子。”林銘罵道,她不怎麼會罵人。
“特使來了。”門外有聲音傳來。
“親愛的,你好好玩,天皇特使來了,我得去接待他們。”說著,就出去了。
“那真可惜,你躲過一劫了。”錢芳豐說。
“不過,下一次可不會有這麼好運了。”
林銘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盡快地逃出去,也不知趙得福什麼時候來救她。
“該吃飯了,你吃不吃?”隨著下人端上來一盆又一盆地飯菜,林銘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吃。”吃飽了才有力氣跑。
這次,錢芳豐沒有為難她,林銘迅速地吃完了飯。
“你可不要想著逃跑,這裏可都是我的人。”錢芳豐說。
吃完飯後,林銘趁機砸碎了房間裏的另一隻花瓶,伸手撿起花瓶的碎片,放在了錢芳豐的喉嚨處,“走,帶我出去。”
拖拽著錢芳豐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