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瘋玩各大滑草場,給白雲飛留下了解語臣不好惹的感官。
什麼刺激玩什麼,尤其是爬山,白雲飛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彼岸花,遠處還有一個老婆婆賣湯。
解語臣歎氣,“怎麼嚇哭了?”
“你別造謠,這明明是體內激素分泌過多,導致神經出了點小故障,亂釋放受體促使我眼淚流出來,誰嚇哭了!”
解語臣憐愛的rua了一把寸頭,“那你可以鬆開我的大腿嗎,底下是兩百米的高空,我腿有點僵硬。”
白雲飛往下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繩子,鬆開大腿抱著眼前的巨石,“這就是我老婆了,我對它一見鍾情,誓死不鬆手。”
一根麻繩上天體驗版。
解語臣挑眉,“這就是愛情嗎,能讓你們同生共死?”
白雲飛:你在講什麼?
解語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發現你懷裏那塊石頭有點不穩,放心,我會把你們合葬的。”
白雲飛哭的更大聲了。
“喲,神經錯亂挺嚴重啊,”解語臣一隻手攥著人,“你左上角有一塊不錯的石頭,可以當你新老婆。”
“不要往下看,聽我的命令就好。”
白雲飛咬牙往上爬,“臣哥,你沒戴裝備不怕嗎?”
“習慣了。”
“真是令人膽顫心驚的習慣,我下次一定不跟著來了。”
“慫。”
“從心罷了。”
一塊石頭掉下懸崖。
解語臣惆悵,“你老婆掉下去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小白,你慚愧嗎?”
“我後悔,我懺悔,我為什麼要上來。”
爬上了山巔,天色變黑,白雲飛在夜色的遮掩下抖了抖腿,“三百米的山,不過如此!”
解語臣捏了捏抖動的小腿,滿臉真誠,“確實不過如此。”
白雲飛僵硬,“下山吧。”
下山的時候白雲飛幾乎是用跑的速度去的,跑到山底才送一口氣,媽呀,再也不敢上山了。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幾聲,白雲飛立馬避過走來的臣哥,這是哪個好人即使打來的電話啊。
“小花哥哥,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
“等一下,你哪位啊?”
白雲飛看了一眼手機,粉粉嫩嫩的顏色,這不是臣哥的嗎?哪個,剛剛那聲小花哥哥喊的誰啊,喊錯了吧。
“小白?小花哥哥的手機怎麼在你手上,他人呢。”
白雲飛扯了扯嘴角,現在向他迎麵走來的是二十六歲英俊帥哥解語臣,性別男,他拿自己的狗命發誓,絕對是男的。
“臣哥,你電話。”
默默將電話號碼記住,帶著滄桑往遠處走去,留下一臉疑惑的解語臣拿起電話。
“小花哥哥?”
解語臣捂住自己的臉,“嗯,我在,有事等我回去說。”
掛斷電話,快步跟上小白的腳步……笑死,壓根追不上。
“小白,等等我!”
前麵的身影不情不願的放慢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