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趕出家門這種事情發生多了自然會很平淡。

8歲之後就是限製民事行為能力人,他爸媽留下一封‘感人’的信跑去度蜜月了,小白看完後因為被趕出家門嗷嗷大哭。

最後是師伯某一日心血來潮做飯,在廚房逮住一隻餓死鬼,兩個不負責的父母這才被勒令回來。

16歲白雲飛初入大學,繼承了80%的財產後再度被趕出家門,然後兩人又開開心心跑路了。

白雲飛收好巨額家產,反手將這事捅到師伯那兒。

半個月不到,一對怨氣衝天的夫妻回到家,這讓白雲飛感慨師伯的威信真的很大。

這次白雲飛摸著良心表示,除了白雲觀旁邊那個四合院,其他的都是他的了,沒看他爸陪嫁的那套別墅都歸他了麼。

另一邊的時塞也高興,終於自由了,再也沒有煩人的兒子阻礙兩人的旅行,“一點點錢財而已,當年寨子裏來過幾個盜墓的,留下了不少古董,去解家那個店出了就行。”

白女士憂愁,“那阿靖怎麼辦?”

時塞收拾好包裹,“好辦,就跟小白說她是你剛生的二胎,什麼都不幹光拿錢怎麼回事,都收拾好了,咱們撤吧。”

白女士掩麵,“要不還是讓大哥照顧吧,小白那個廚藝容易中毒。”

時塞牽著她往外走,“未來的大祭司還怕那點毒,當初我吃你做的飯都沒死,阿靖自然也不怕。”

阿靖路過,似乎聽到她的好舅舅要把她送到表哥那兒毒死!

白雲飛在帳篷裏為他的坎坷的愛情輾轉反側,不遠處的水聲逐漸變小,過了一會,腳步聲靠近隨後停在帳篷旁。

“小白,你兩天沒洗澡了,別躲懶。”

“我馬上就去,你早點睡。”

白雲飛拿起換洗衣服拉開帳篷,解語臣坐在篝火旁,粉色手機在他手裏很小巧,手指飛快的摁下,不知道在幹什麼。

湊過去,屏幕上是一個小遊戲,結果被瞪了一眼。

舉手投降,轉身溜進專門洗澡的帳篷裏,哼著小曲快速搓洗自己,水流衝過,直到白雲飛感覺自己變香之後才出去。

解語臣偏著頭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小白,你是故意的嗎?”

白雲飛呆愣眨眼,“嗯?”

解語臣帶著一套新的被褥走入了白雲飛的帳篷,將裏麵的窩整理了一下,然後在白雲飛瞪大的眼睛中安然躺下。

“睡吧。”

白雲飛不理解,轉頭去了解語臣之前的帳篷,剛踩進去,就濺起一團水花,沉默後又回到帳篷。

“我不是故意的。”

解語臣有些困倦的點點頭,被子拉到耳朵邊,隻剩下乖巧的眉眼露在外麵,“知道,明天得回去,早點睡吧。”

白雲飛抓耳撓腮,各種解釋的話堵在喉嚨,耷拉著腦袋出去,渾身躁得慌。

太丟人了。

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懲罰他,而不是在臣哥那兒留下他幼稚的印象。

裏麵的解語臣睜開眼睛,旁邊的鋪蓋沒人,打著哈欠走出帳篷,今天不說開怕是某個膽小鬼再也不敢跟他見麵了。

月光被雲朵收藏,整片草原隻有篝火在燃燒。

白雲飛環住解語臣,用力的親吻,混沌的腦子早就被丟了,剛剛臣哥說什麼來著,好像是他喜歡他。

解語臣的手用力摁在小白的胸上,將兩人隔開,喘了口氣,“你聽清楚我剛剛說什麼了,那不是你的錯,純屬意外。”

舌根都被吮麻了。

白雲飛重重點點頭,沒聽清,“我可以再親一次嗎?”

解語臣驀然泄了力氣,低低的嗯了一聲,算了,現在的小白聽不進去,說了也是白講。

白雲飛笑開了花,不像之前那般急促的親,有了一點點經驗後,他開始慢條斯理的親。

解語臣困的不行,加上被咬了一口,手指直接掐著他扭了扭。

白雲飛被推到一旁,捂著胸口倒在地上麵色扭曲,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解語臣。

解語臣彎腰在小白的腹肌上摸了一把,“練得不錯。”

轉身拉開帳篷睡下了。

!!!

白雲飛躺在草地上,覺得自己像一個被吃幹淨丟在地上的小可憐,生無可戀的爬起來鑽入帳篷。

渭涇分明的床鋪,白雲飛目光如炬的盯著解語臣,一點點貼近,成功鑽入另一個溫暖的被子裏。

然後被毫不留情的踹了出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