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僑懵了。
他搞不懂一點顧奕的想法，“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謝謝誇獎，我覺得讓愛人對我永遠都有好奇心是個很不錯的事情。”男人一點也不謙虛地接受評價。
“那你不怕我在節目裏被針對欺負嗎？如果我被欺負了怎麼辦？”林僑忍不住問。
這才是正常霸總的思路吧。
顧奕撫著他清瘦的脊背，聞言挑眉，“他如果無緣無故欺負你，就是他的錯，你可以理直氣壯地懲罰他。”
“如果你被欺負了就打回去，不要擔心會不會有人欺負你，得擔心你扇巴掌的力度夠不夠重。”
這番言論屬實讓林僑驚訝，男生默默消化理解了一會，瞅一眼顧奕。
“那，顧望還欠著我一巴掌呢？”
他什麼時候可以打回去？
顧奕立刻把臉湊過去，“打我打我。”
林僑嚇得往後躲，“打你？”
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
“寶貝，你扇他巴掌就是在獎勵他，我怎麼會允許，所以氣不過的話就來打我吧，反正我和他有幾分像。”
男人像是終於逮到機會提出這個要求，把人撈過來抱在腿上，柔聲催促，“快點。”
林僑又懵又有點怕，“你，你是認真的？沒人覺得被打是獎勵。”
“怎麼沒有人，我啊，打情罵俏嘛，寶貝生氣扇人的樣子我也覺得漂亮極了，香香軟軟的小手扇在我臉上，不是獎勵嗎。”顧奕拿起林僑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
林僑使勁地想抽出來，被顧奕的喜好嚇到，“我做不來的，我不行。”
他在酒吧裏有時候也見過，但大都是客人懲罰少爺公主們，哪有要陪酒公關上去抽客人的呢。
林僑一輩子循規蹈矩，每次看到這種場景都是紅著臉避開，不想了解沾染一點。
這對他來說，就像同性戀三個字之於普通家庭一樣，是潛意識裏覺得非常出格的事。
顧奕失望地哦了一聲，放過他，“好吧，寶貝不喜歡就算了。”
林僑縮回手捂著，又有些怯生生地問：“那，那你會打我嗎？就是用特製鞭子，還有低溫蠟燭那些東西……”
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承受。
聽說那種時候越哭越被懲罰得厲害。
他肯定會哭的。
顧奕捏著他細白的後頸，像捏住小貓似的揉弄，嗓音低低緩緩，微紅的唇勾出戲謔的弧度，“小僑倒是懂得不少。”
“在酒吧裏見過？還是跟客人玩過？”
“沒有！”林僑紅著臉爭辯，“你不要亂說，我就是去跳舞，別的什麼都沒有！”
他不自覺地溢出些委屈的哭腔，羞恥於這件事總被提起。
顧奕柔下聲音哄他，“是我的錯，我不該亂說，我不會那樣對你，你不喜歡，我永遠不會做。”
林僑悶不吭聲地揉揉眼角，像小貓舔手一樣可愛，最後趴進顧奕懷裏，“我如果被認出來怎麼辦？”
他已經把之前不露臉跳舞的幾個視頻刪掉了。
但酒吧裏被拍是正常的，不知道去參加節目會不會有人認出來。
顧奕摟住他，“認出來又怎麼樣？不用怕，有我。”
*
男人陪著林橋前往C市，在拍攝地附近的酒店入住。
“我在附近，小僑會覺得安心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