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喂了一整碗湯藥的陸文傑卻是渾身散發著熱氣,在***上難/耐地***著,***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破碎的呻/吟。
坐在******,吳寶珠心裏記著劉嬤嬤出去前的交代,猶豫再三,還是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扯下了陸文傑的貼身衾褲,隻見他那兩***的事物已是半軟著立了起來。吳寶珠***了***牙,最終還是傾身伏了下去,***了沒兩下,就見那軟不隆冬的東西脹得紫紅、發燙,直挺挺地立著。
陸文傑隻覺得起先渾身像是被火烤著一樣難受,接著作為男人的要害之處突然間被什麼溫溫涼涼的東西包裹著,舒服的同時又像是一劑毒藥,引爆了他體內深埋的欲/望,反而更加的灼熱、***起來。
吳寶珠見準備得差不多了,這才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雙腳跨立在陸文傑的腰側兩邊,半蹲著,一手握著對方那要緊之處,***j□j,深吸一口氣,猛地就坐了下去。
劍入刀鞘的瞬間,吳寶珠隻覺得內裏一陣火熱、充實。而陸文傑卻是突然睜眼,直接從***上坐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捏著吳寶珠的兩臂,眼中布滿了血絲,瞳孔放大,眼珠凸現,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著實地把吳寶珠給嚇住了。隻是還不待她做出什麼反應,眼前就一花,整個人被提起甩進***內,緊接著一具火熱的身子便壓了上來,身下沒有太多猶豫,不管不顧地就一個勁死命地往裏入。
此時的陸文傑早已被藥性所控製,完全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待中間有片刻稍微清醒時,隻見身下躺著一女子,玉/體/橫/陳,視線再度模糊,努力地甩甩頭,再一視之,隻見那女子眉眼嬌俏,唇紅齒白,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細瞧之下,頓時心花怒放,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惦記著的陶梨花,如此一來,整整一晚上更是沒了命地折騰。
這***,新晉舉人老爺陸家的正房裏,j□j的j□j聲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了才止下。
劉嬤嬤這***一直在主院中守著,直到屋內一切歸於沉寂之後才回屋歇息。
直到午時過後,明霞才領著幾個在正房服侍的丫鬟入內。
吳寶珠正坐在梳妝台前,讓丫鬟挽著髻,臉上多了一抹***,時不時地透過銅鏡向陸文傑瞅上兩眼。
整間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腥臊味,幾個小丫鬟進來時也注意到了,雖不明所以,但都有眼見地沒有多說什麼。
明霞進來後開了門窗通風,指揮著幾個丫鬟服侍主子,剩下的幾個各自擦洗打掃,自己則一個人默默地收拾著***榻。雖說她現在還沒配人家,但這幾年也漸通人事,這情形多少也能看出了點門道來。
陸文傑一邊抬著下巴,好讓丫鬟給他係扣子,一邊眼睛又時不時地朝***榻上瞟去。看到那被褥上黃黃白白可疑的痕跡,再想起剛剛醒來時看到吳寶珠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點,不由得一陣頭疼,可任憑他怎麼回憶,就是記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模模糊糊中隻記得他和幾個文友一起多喝了幾杯,之後好像被人送了回來,後麵的就記得不甚清楚了……好像他還看到了梨花,她抱著他哭,說想他,不想離開他,還說即使是當妾她也是願意的,後來他一時***,就拉著梨花行那夫妻之事了……
想到這裏陸文傑不禁驚的後背一整發涼,莫非他把吳寶珠當成了梨花?再一看吳寶珠映在鏡中對著他笑的那張臉,心中當下一沉,毫無準備之下把自己給惡心到了,急忙交代了聲,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