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寶珠正在為陸文傑擦臉,見劉嬤嬤把醒酒湯端了過來便放下巾帕,接過碗,一口一口慢慢地喂陸文傑喝下。
劉嬤嬤見陸文傑都喝了下去也不在房中多待,端著空碗便走了。
吳寶珠收拾了下,又給陸文傑擦了手腳,便端著水盆往屏風後去。
一時間屋內一片安靜,隻有屏風後麵偶爾傳來幾聲水聲。
這時躺在***上的陸文傑突然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身上備好的汗巾,把******的湯藥吐在上麵,收好汗巾,聽著屏風後麵沒了動靜,便又輕輕滴躺下,蓋好被子未來超能係統。
吳寶珠從屏風後出來時身上隻著了一件薄薄的紗衣,通體***一覽無遺。這衣服要是穿在像陶梨那樣身材纖瘦的女子身上,自然是風姿綽約,別有一番滋味,讓見到的男子無不血脈噴張。隻是現在穿在吳寶珠身上,倒像隻蟬蛹一樣圓滾滾的。
見陸文傑仍然安靜地躺著,吳寶珠便上前放下簾帳,爬***越過他躺到裏側去。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陸文傑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他也不知道剛剛的醒酒湯是不是有問題,隻是一種猜測。因為怕被劉嬤嬤瞧出什麼異樣來,他倒是實實在在地喝了大半碗,隻把最後一***在嘴中沒有吞下。這會兒便覺得身子發熱,待到吳寶珠靠近時更是覺得熱得出奇,***中一股熱流在不停地湧動,卻一直無法***出來,憋得他難受。
看著陸文傑那英俊的麵孔,吳寶珠一陣***,用手指在他的眉宇之間仔細描摹,片刻之後便伸手輕輕地解開他的衾衣,隻是她的手並沒有停下,一路向下,拉下衾褲,一把握住了陸文傑的***,時輕時重地***著。
陸文傑頓時便從***溢出一聲低/吟,似是歡愉,又似痛苦。不像之前的夜裏,因為酒醉加藥力的原因,感覺不甚清晰,如在夢中一般,這一次他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那要命的***。待要推開吳寶珠卻又舍不得那樣緊致,被包裹的美妙,一時間隻能躺在那任吳寶珠為所欲為。
吳寶珠顯然是聽見了陸文傑***的低/吟,隻覺得他今夜和之前好像有什麼不同,隻是她又說不出不同在哪裏,等了一陣,見他沒有其它反應,便又繼續下去。
***了一會兒,吳寶珠便發現手中的器物突然間脹大了不少,手心有些***,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了些東西。抬手湊到鼻尖輕嗅,一陣腥臊味。
這會兒吳寶珠總算看出陸文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了——他今天似乎特別的興奮?
吳寶珠心中便一喜,看來是劉嬤嬤的藥效加深了。
劉嬤嬤說過,那藥用的時間越久,效果越好,到後麵就是停藥後,被用藥的男子也隻會鍾情於給他施藥的女子,癡心不改。
想到這裏,吳寶珠便更加賣力地侍候起陸文傑來,俯身幫他嘬弄起來。
陸文傑怎麼也沒想到吳寶珠一個閨閣中的千金小姐,嘴上功夫居然如此了得!一時間血脈奔騰,興奮不已,雙手緊緊的揪著***上的被單,下半身不自覺地拱起,希望能入得更多一些。
被吳寶珠這麼侍候著,陸文傑很快便***了出來,隻是受到藥力的控製,身下那處任然金/槍/不/倒。在忍無可忍之下,陸文傑便也顧不上想身邊的女人長得是有多憤世嫉俗,直接拉到身下顛/鸞/倒/鳳了一番,直到四更天兩人才累得昏睡過去。
第二天午後,陸文傑才醒過來。扭頭便看見睡在他身邊的一坨***,和那上麵青青紫紫的痕跡,頓時一陣惡心,想不出自己那時是怎麼下的了口的。又想到昨晚的種種,便更加確定那醒酒的湯藥中定是有古怪。吳寶珠如此作為若隻是想要懷個孩子好替吳家繼香火還罷,若是那藥吃後對他會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他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陸文傑三兩下穿好衣服就走了,走時還不忘帶上昨晚用過的汗巾。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