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看著他:“你當然來過,前…………”
“不,不,你沒了解我說得話,我是說,我來過這裏,但是不是上次,是…………嗯,以前。”
我猛然間明白了,以前!以前!
“你的那個時代?”我試著問道,說實話,我到現在心內依舊有些想法是一直都沒有說出口的,我甚至有時候在懷疑他是不是神經有些問題,但是看他的麵相卻不像。
劉肯似乎是苦笑了一下,為什麼說是似乎呢?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抬古怪了,以至於讓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他的那種表情當作是苦笑。
“是,以前!…………”他微微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其實我和大帥基本上是一起玩到大的,我那時出了國,學習的是西醫學。回來後,我有了自己的診所,也成了大帥的私人醫生,當然,那時候,他還不是大帥。大帥的身體其實不是很好,他身上有多種頑症,我就常常建議他身體重要,希望他可以安心的養病,但是,他那人的野心非常大,根本就不聽我的勸阻。我當時一直在尋找一種可以讓他身體回複的藥方,嗯,現在也不怕說給你聽,那是一個古老的藥方,不要以為我隻是學了西醫,對於中醫,我了解的不會比西醫少多少。那種藥方是我在一個古老的醫著中看到的,那裏麵提到這種藥方的配藥是七十七種,但是那裏隻是列出了四十二種,由於它的藥效非常的神奇,於是,我就向大帥要了一點經費,開始了自己尋找這種藥方的旅途。那時我發誓,一定要把這種藥配齊。也就是那時,我來過這裏。”
我聽得有些摸不到頭腦,對於醫學我不懂,真的一點都不懂。但是我想一種藥竟然要七十七種中藥配成的話,估計也是麻煩的要命吧?
劉肯繼續的向下說道:“我在這裏找到了書裏提到的一種藥,寒靈。”說完看了看我,似乎是我應該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似的。
“寒靈?”我愣了一下,“什麼是寒靈?”
見我不知道,他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之後,把眼神轉到了桌子下麵。
我有些不愉快了,不用這樣的吧?我不懂那個什麼寒靈似乎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但是緊跟著我隨著他的眼光看去,登時了然了!
桌子下麵有我給黑子留的兩條小魚!
我伸手指著那兩條小魚,目瞪口呆的看著劉肯。
他點點頭,“那就是寒靈!不過這種是不行的。”
“這種魚這樣子是不能入藥的,需要的是那種身體兩側有白斑的寒靈,那種魚的骨刺就是入藥的寒靈。”他繼續解釋說。
我定定神,喝了一口茶水,“你就是為了它而來到的這裏?可是你怎麼知道這裏有這種魚?”
“書上列出的四十二種原藥都提到了產地,那剩下的三十五種卻隻有一個猜測而已。”他也喝了一口茶水,解釋道。
“原來這樣,”我點頭,“那你…………最後成功了?”
“成功?”他臉上登時現出一種迷茫的神色,“或許算是成功了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聽他下麵的解釋。
“我找到了七十六種藥材,最後一種書上提到的叫做無根蟲的原藥我沒有找到,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尋訪了多少醫學大家,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我就思量著,原藥的數量也不算少,不如先配一下看看,因為最後的那些,也就是那三十四種原藥,書上並沒有提到用藥的多少,我需要一一的找出來。結果…………”劉肯的臉上出現了一種詭異的神情。
“我不知失敗了多少次,終於有一次,我成功的作出了一個小小的金黃色的顆粒,約有小指肚這麼大小,”他伸出右手比給我看,“那藥…………那藥發出一種令人迷醉的氣味,就像…………就像有一隻手在拉著你,要你不停的接近它,然後把它吃下去的樣子,我…………”他臉上的詭異神情更濃。
“我…………我終於忍不住誘惑,把那藥吃了進去。”
他說到這裏,我已經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你吃了下去?”
“是!開始什麼感覺都沒有,後來就覺得…………覺得呃,像是抽了大麻一樣,渾身飄飄的,當時幾乎讓我以為我是在天上輕輕的飄著,我並沒有感覺過了多久,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劉肯眼裏是抹不去的迷茫,但是我總覺得那裏麵還有一種表情,叫做痛苦。
“我似乎不在原來的地方了,但是景色卻是一致的,隻是…………隻是感覺上不同!同樣的景色,不一樣的感覺!”他似乎是在對自己的說法作出肯定的答案,聲音略微的高昂起來。
同樣的景色,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那種感覺,所以無從說起,治好在自己的腦袋裏急速的思考。
他好像也在思考,一時之間,屋內再無一絲的聲息。直到房門被敲響。
開門之後,在我眼前的是高采薇,“你們不用吃飯麼?也不知道聊的什麼,那麼投入。”
我笑笑,心裏想到,看來這事情在目前的狀況下是我不能了解的了,我所明確知道的一點就是,劉肯吃了藥,然後就覺得世界起了變化而已。看著劉肯張口還要說什麼,我一把拉起了他,“逸飛兄,我們先吃飯。”拖著他向屋外走去。
但是,我並不知道,這事情遠遠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劉肯現在所說的那些根本不是這件事的重點!後來我知道的時候,險些給自己一個大臉刮!
年輕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喧鬧無比的,我們也不例外。席間除了葷笑話沒有,什麼都有了。
哦,也不能說是沒有,在他們要求下,我講了一個笑話,其實心中是氣不過國足的臭水平,想起了一則微葷的笑話,是這樣的:話說某國足球隊兵敗後,"偉哥"找了該國家隊一名隊員做了一個廣告。情節是:國家隊的一名隊員左手抱著一個足球,右手指著屏幕說:"誰能90多分鍾不射?我能!"
某保險套的廠家看了"偉哥"的廣告後,深受啟發,於是從這個國家隊裏找了一群隊員也做了一個廣告。畫麵是:所有隊員對著球門狂轟爛炸,廣告語:"不管射多少次,射不進去就是射不進去!"
生產避孕藥的廠家看了以後也想搭乘順風車,可自己的藥怎麼著也是給女人用的,這可怎麼辦呢?!但是經過分析也難不倒他們,經過三天三夜的冥思苦想,終於找到了個辦法:讓一個在甲a吹黑哨的裁判身穿黑衣,哨子一吹,手勢一打,傲氣凜然的說:"不管射進去了多少,統統不算!"
當然在我講完之後,男人都是東倒西歪,而三位女生則是臉若桃花,嘴裏輕啐道:“沒個正形!”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時間頗有些花枝亂顫的味道。
搞笑哈哈大笑,有些接不上氣來的感覺,一頓頓的說:“沈……沈大俠,不……不若我這個外號就……就給了你吧!我看……哈哈!你比我適合!”
我微微笑著看著他們,論年紀我比他們都大,但是心都是年輕人的心啊!
王冰也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對我說道:“沈大俠,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我看看旁邊的女孩子,想了想,搖搖頭,沒有答應。這種東西偶爾講一個半個讓人覺得你很活,但是多了就令人討厭了。
王冰失望的歎了口氣,再沒說什麼。
在座之人表情最為奇怪的就是劉肯。他的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大大的驚訝,可是剛才那殘留在臉上的迷茫之色卻完全的掩蓋了驚訝。
我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然後席間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他們開始出一些腦筋急轉彎的題目,類似什麼一隻小兔子走在獨目橋上,忽然前麵來了隻大灰狼,後麵來了一隻大黑狼,把兔子堵在中間,可是兔子卻過去了,問:兔子怎麼過去的?
我依舊隻是微微笑,可是就這個題目,采薇竟然沒有想出來,看著她看了我一眼,而我也注意到她眼裏的求助之色,於是偏過頭去,在她耳邊說道:“暈過去的。”
她恍然大悟,說了出去,然後就叫搞笑喝酒。
可是搞笑不幹了,大聲說道:“那是沈大俠告訴你的!不算!”說完還曖mei的看了我倆一眼,采薇的兩隻耳朵瞬間紅了一對。
看著采薇有些不好意思,我解圍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題目,看看你們能不能算出來。誰能算出來,我吹一瓶。算不出了,你們幹兩杯。十五分鍾如何?”
當即,所有人都同意了,開始咬牙切齒的聽我說題。
我一邊給他們拿棋子演示,一邊說道:“有一條河,河邊有一隻小船,這條小船一次隻能坐兩位。然後呢虎媽媽帶著她的孩子小虎來到河邊,同時來到河邊的還有豹媽媽和她的孩子以及獅媽媽和她的孩子。在這六隻動物中三位媽媽都會劃船,小虎也會,但是其餘的兩隻笑動物就不會了。問:他們怎麼能安全的到達對岸呢?記住啊,不同種類的動物的大小不能混著坐船,否則小的會被吃掉,比如小虎不能與豹媽媽同船,否則小虎就會被豹媽媽吃掉。但是同樣級別的就可以同船了,比如虎媽媽和獅媽媽就可以坐一條船。懂了麼?好,計時開始了。”
他們表示都明白,各自悶頭思考。
開始他們都沒有當回事,但是越算就越迷糊,越迷糊就越算不出,越算不出臉色就越差。
我偷偷的陰笑著,“當年這道題可是我花了幾乎一天的時間才算出來,你們慢慢來吧。十五分鍾?嘿嘿~~”
其實這道題不是難,而是拐了個彎,就是蹩腳而已。但是卻不是斷時間就可以想出來的。所以,我很有把握,慢慢的和劉肯吃著菜,閑聊著。
十五分鍾的時間飛快的過去。看著五個沮喪的臉孔,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笑!嘎嘎~和我鬥,你們還年輕!
直到他們都肯定答不出來了,我才把答案講給他們聽,看著他們懊悔的樣子,我再次得兒意的笑。
在苦著臉喝完兩杯之後,男的倒沒怎樣,女生全部都是臉色通紅,普遍的搖搖欲墜了。看看表,已經十一點了,我站了起來,給他們收拾了一下客房,然後都去睡了。不過我知道大家的心情都很好,除了劉肯。
我家裏那隻大公雞在四點半就開始喔喔長鳴,我也按時的起了床,收拾院子之後,黑子在我身邊狂蹦亂跳的撲著我手中的大掃帚,我笑著和它玩著,不久它發現抓不到我的掃帚,就開始了向我的攻擊。嘴裏嗚嗚的低哼著,半伏著身子,對我呲牙咧嘴。然後就向我猛撲上來。
我輕輕的用掃帚把一搪,然後順勢一帶,黑子如我所願的向我身後飛去,它在空中轉了一下身子,剛一落地,就後腿使勁,再次撲上,我微微一矮身子,雙手猛然抓住了黑子的兩隻前爪,把它抱住。它卻仍然不老實,在我手中扭來扭去,不時的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咬我,雖然我知道它不可能真的咬我,頂多也就是輕輕叼著我的手而已,但是我還是準備嚇嚇它。我猛一使勁,把它拋飛起來。
這下黑子慌神了,在空中嗚嗚叫著。我嗬嗬笑著把它接住。在我懷裏,黑子似乎吃了定心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我,用意我自然清楚,這隻小太監!我把它放到地上,拍了拍它的腦袋。這時我才看見采薇已經起來了,站在客房門口,拿著洗漱用具,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倆玩鬧。
看我看她,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抹因為睡覺而變得有些亂糟糟的頭發,臉上出現一絲紅潮,“呃……沈……醉,在那裏洗漱?”
我沒有注意她的稱呼,帶著她去了洗漱的地方。心裏還在納悶,我睡眠少是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沒想到采薇也是這樣。還真有些佩服她的精神。
天一點點在不知不覺中亮了起來,陸續的幾個人都起來了,唯獨沒有看到劉肯。我甚是奇怪,走近他的房門,輕輕敲了敲,卻沒有反應。
兩分鍾後,我終於知道,這劉肯又不告而別了。心中不免開始有些生氣,我待你不夠意思怎麼?也就再沒想他的事情。
在我這裏又呆了一個上午之後,幾個男男女女準備走了,雖然臉上都有沒玩夠的神色,但是他們也都知道,工作更重要。於是一一向我道別,采薇更是要走了我的電話號碼,我終於仔細的目視她兩分鍾之久,她的確也就有165的身高,很嬌小的樣子,是我比較欣賞的那種類型的女人。發現了我的眼光之後,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別過頭去看著其餘幾人,但我知道,她眼睛正在側著掃我呢!
在送他們上車的時候,我又伏在采薇耳邊說道:“丫頭!記住,下次不準再斜眼看人了啊!”
她的臉登時如關公也似,飛也似的上了車。再也沒有勇氣看我一眼。在車門關上之前的時間,我聽見關雎和劉淑琪都低低和她鬧著,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拍打著兩個同伴,臉————卻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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