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可是烈酒,喝過上頭,自己可是一點酒力沒有,心想:你倆有酒力你倆喝。
菜與二鍋頭端上桌子,黃伍省將酒瓶蓋擰開倒向王偉杯中。倒後又向我杯中倒,幸虧出手及時,一把抓住瓶頸說:“我是滴酒不沾。”
“不喝點酒哪行!天這麼冷。”
“我從來沒喝過酒,沒有酒量。”
黃伍省看我執幼,又勸說:“你沒喝過酒怎麼知道不行?隻給你倒一杯,若真不能喝你就放哪放著。”
黃伍省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也不好再三推拖,隻好將瓶子鬆開,黃伍省將酒倒上。之後又從口袋掏出半包“中南海”散給我倆各一支。
“我不抽煙。”說話時將香煙拿起來還給了黃伍省。
“大哥你是不是男人,煙不抽酒不喝,這個世界像你這樣的人好像絕種了。”黃伍省說。
“抽煙對身體沒有好處,百害而無一利。”
“你不抽煙看到別人抽煙想不想抽呢?”黃伍省問。
“我認為不能做的事堅決不做,可能這就是原則。由於沒有抽煙的習慣,所以也就想不起來抽煙,何談想不想呢!”
“不談了,我們喝酒。”黃伍省首先端起杯子向我們舉杯相敬。王偉與黃伍省很爽快的將一杯酒喝的見底,而我隻是將杯子端起象征性的喝了一點……
王偉將酒瓶接過來給黃伍省倒上後給自己倒上。
“王偉,哪幫人讓你寫了什麼?”
“他們讓我寫一張欠二千元的欠條。”
“什麼!這幫人簡直就是活土匪。這二千元怎麼還呀?”
“他們說等上班後從賺到的錢中扣。”
“真他她媽的不是玩意,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黃伍省在旁越聽越生氣。
“兩位大哥謝謝你們,與你們說到現在還不知貴姓?”
與黃伍省各自介紹了自己。
“我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有緣相聚是緣分,讓我們三個人團結如一個人,在北京一定要創一翻事業。”
“你學過什麼?”黃伍省問王偉。
“我學的有限,要是能上好學還會到這個鬼地方工作。”王偉說。
“你來有幾天了,怎麼沒上班?”我問。
“雖然入職,說要等集體培訓後才能正式上崗。”
我們三人年齡相仿誌趣相投,說話無拘無束,談人生、理想……一瓶酒不知怎麼就喝完了,喝的黃伍省滿臉透紅,醉態可鞠,半包煙也所剩無幾。
直到淩晨五點多鍾我們才吃完回去睡覺。中午醒來,看看表已是十一點多鍾。伸頭看看左右睡態萬姿,鼾聲像有節奏的擊鼓,再看下鋪,黃伍省正躺在床上看書呢。
“黃伍省。”我輕聲喊。
黃伍省將書撇開看著我說:“你醒了?”
“才醒,你看的是什麼書?”
“《讀者》,這裏的文章挺不錯的。”
“看完借我看看。”
“沒問題。”
“你看王偉醒了沒有?”我問。
王偉隔著黃伍省三個床鋪,從下鋪一眼就能看清。
“哎呀!王偉不在,那個欺負他的服務生也不在了。”黃伍省驚歎說。
“趕快起床去找王偉。”我大呼。
黃伍省在我說話的同時已從床上坐起,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風風火火說:“快走,去找王偉。”
王偉幹嘛去了?到哪去也應該叫我們一聲,難道高個服務生將他拉了出去不成?若被拉出去也應當有點動靜……
與黃伍省連牙都沒來的及刷就跑了出去找,剛出大門就見王偉提著兩袋還冒著熱氣的東西向我們這邊走來。
“你兩怎麼起來了?在出來時看你兩正在熟睡也就沒喊你們了。”王偉說。
“我們剛剛起來,看你不在還以為你出事了,所以就出來找你。”黃伍省說。
“實在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你們睡醒想必一定很餓,所以就去買些早飯回來。”王偉說話間將早飯拿出來說:“這包子還熱乎,現在趁熱吃,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從王偉手中接過,又問:“昨天欺負你的人看到沒有?”
“起來就沒看到。”王偉說。
“永遠看不到最好。”黃伍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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