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城是南瑞國的國都,也是南瑞國最繁華的城池,高二十米,長百米的城牆和寬達八米的護城河,將瑞城圍得固若金湯。
離城還有幾百米,司馬珊的目光就被眼前雄偉的建築吸引了,她收回拉著車簾的手感歎道:“沒想到南瑞國的國都居然比我們的京師麗城還要壯觀,看來這一次沒白來。”
“聽說攝政王是個很有本事的人,而且還是南瑞國的第一高手,這次有機會,最好能見一見。”大夫君江琰若有所思地說。
司馬珊聽了驚訝地問:“第一高手?那他一定是個老頭子吧。”
宇恒微微一笑,握住了司馬珊的一隻手說:“你見過四十歲的老頭子嗎?”
“四十歲?這麼年輕的第一高手?”司馬珊掩口驚呼。
江琰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我對他很好奇,一個四十歲的男人,不但在南瑞國一言九鼎,就連皇上都聽他的,而且還是天下第一高手,一個有這麼多光環的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我聽說,他的王妃在多年前過世了,五年後他又立了新王妃,而新王妃隻有二十多歲,號稱天下第一美人,不過我想,這位天下第一美人一定沒有珊兒美。”宇恒握緊了司馬珊柔若無骨的小手說,司馬珊衝他得意地道:“那是。”
兩人相視一笑,江琰麵上帶著一絲不悅,柯然無奈地聳聳肩,心道,二哥的嘴巴果然甜,難怪夫人對他好。
司馬珊看了一眼江琰,她不著痕跡地把手從宇恒的手中抽了出來,搓了搓手道:“希望這次運氣好,能多找幾件雲天青的作品。”
江琰聽了目光一凝,沉聲說:“盯緊了小月,就一定能找到雲天青。”
司馬珊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昨天逸兒說定王是她的二叔,夫君,你對南瑞國的情況最熟,如果定王是逸兒的二叔,那逸兒應該是哪個王爺的女兒?”
“二叔”江琰低聲道,略一思索,他睜大了眼睛,深吸口氣說:“攝政王!!”
“攝政王!!”車廂中其他三個人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們都沒想到,昨天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居然就是攝政王的女兒。
“如果她是攝政王的女兒,那她身邊那個冷峻的男子是誰呢?我看他們舉止親密,絕對不是普通的關係,而且看逸兒的反應,似乎還有些怕他,看來這個男人也不簡單啊。”司馬珊想起那個冷峻男子,心裏有一絲異樣的感覺,不過她知道,她的感覺是因為這個男人和江琰在氣質上有幾分相像,所以才讓她一見就有好感。
宇恒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微微一笑道:“連手下的隨從用的都是玄鐵做的佩刀,騎的都是萬裏挑一的駿馬,這樣的人怎麼會簡單呢?不過真不簡單的不是這個男人,我看最不簡單的是小月姑娘。”
“小月姑娘?她有什麼不簡單?”柯然不解地問。
“讓兩個如此不簡單的男人都傾心的女子,小月怎麼可能簡單呢?如果我沒看錯,那個阿牛一定是個高手,我有預感,這次我們真的沒有白來。”宇恒微笑著說。
司馬珊回想起阿牛和那個男子看著小月的眼神,心中一樂,是啊,那分明是充滿愛意的眼神,一個柔如水,一個冷如冰,完全是兩種風格,要是再有個熱情似火的,那就太完美了,不對,不對,也許那個冷如冰的男人就像我的江琰也是外冷內熱,嗬嗬,小月,你還挺有福氣的。
“不過夫人,我發現,小月和你長得有幾分相像啊。”柯然想了想說。
司馬珊摸著自己的臉驚訝地說:“真的嗎?”
宇恒點點頭說:“確實是,眼睛很像,而且她的容貌和寒煙女皇也有幾分像,不過她沒有寒煙女皇那麼冷。”
“對,對,原來二哥也注意到了,夫人,不會你們有親戚關係吧。”柯然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