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強大的男人,麵對她的任性和那股韌勁,拿她也沒多少辦法。
那事過後,霍東被調遣去國外,離開了南城三年。
再歸來時,他們的十年合約也隻剩下不到三個月。
這將近一年來,他看著以前那個敏感怯懦的女孩慢慢的,變了樣。
“放開我,霍東,你放開我!”
簡安寧這會是連掙紮的勁都使不上了。
她的雙手被他舉過了頭頂,雙腿壓住了她的下半身,她壓根連動彈的餘地都沒有,
霍東回過神來,一隻手落在簡安寧衣服胸前的紐扣上,一顆又一顆的往下解開。
很快,女人胸前坦露大片風光。
然而——
那白皙肌膚上,被吸吮出來的曖昧痕跡,是那般清晰可見。
霍東眼睛有些發紅的盯著她的身上……被上一個男人弄出來的痕跡,低諷的笑了一聲。
“就那樣讓別的男人碰?不是說……沒有人願意做這個接盤俠?”
簡安寧一陣麵紅耳赤。
盡管曾經整個南城豪門圈裏,對她的傳言多不勝數,都說她浪蕩不堪,是個專勾男人的狐狸精,簡安寧聽得多了,人也麻木了,並不在乎這些。
她 無意裝什麼貞潔烈女,可此時衣衫不整的暴露在霍東眼皮子底下,讓她覺得羞恥至極。
想死的衝動都有!
她發狠的咬上自己的舌頭,又一次,試圖用自殘自虐的方式逼得霍東退讓,然而這一次,霍東是一點都不肯讓。
他緩緩的從她身上移開,還沒等簡安寧反應過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破門而入。
他們手裏拿著類似鎖鏈的東西,直接拽著她往臥房裏走,不顧她的掙紮與反抗,將她身體呈大字型的綁在了床上,她還沒出聲,霍東便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頜,用黑膠封住了她的嘴。
簡安寧絕望的瞪大著那雙眼,眼淚止不住的流,枕頭大片大片的被浸濕。
漸漸的,她也放棄了掙紮,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般,頗有些認命的意思。
霍東站在床邊,優雅紳士的脫著他的西裝。
“你回到我的身邊,不就是想找點證據給池淮州嗎?安寧。”他恢複了慣有的從容,仍是那般溫柔帶著點寵溺的喊她的名字,“你要是樂意,我現在就幫你製造點證據。”
一架專業的攝影設備就擺在那張床前。
意識到霍東可能想幹什麼,簡安寧隻覺得荒唐到不可思議。
盡管池嫣告訴過她,霍東背後還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麵,她心裏也有預感,可當他真的做到這一步時,簡安寧徹徹底底,要崩潰了。
她用力地搖搖頭。
那猩紅的雙眼似乎是在告訴他——
他不該這樣。
他不應該做這種惡人。
可是霍東那一刻卻想,在她麵前,他都當了快十年的好人了,都已經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壞一次又何妨?
他俯身靠近她,貼著她的耳邊,用隻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如果今晚真的要了你,你又會怎麼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