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叫,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侍衛們跑過去按壓他的脖子,“王爺,還沒有死。”
“把他帶下去醫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死,其他人繼續搜查,把可疑人等全都拿下。”
疾言厲色地吩咐完,文景池首先來到褚唯月身側。
“我沒事,你別擔心。”
褚唯月微微勾了勾唇,臉上帶著淡定的笑意。
“沒事就好!”文景池也鬆了一口氣。
對他而言,其他人的生死都是小事,隻有褚唯月跟他息息相關。
這世上他擔心的人,也隻有這女人一個。
原本好端端的祭天典禮,如今變得亂糟糟的,幾乎所有人都在自危。
還有膽小的女流之輩,發出一陣淒涼的哭喊聲。
有的膽小的大臣,還要逃跑。
文景池站在最中央的位置,對著眾人大聲嗬斥。
“大家肅靜。”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但是壓迫感極強,所有的大臣們瞬間就不敢吭聲了。
就連那些剛才哭的女人,也隻能小聲抽泣。
“大家各就各位,千萬不要慌亂,如果再造成動亂,休怪本王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文景池這才來到文沉宣身邊,太醫已經幫他包紮好傷口。
他的下巴跟脖子處,被煙燙了一個很大的傷口,正在滲血,看起來慘不忍睹,所幸的是身上沒有其他傷。
太醫為他上了藥,痛感消失一大半,但仍然難受的火急火燎。
小宮女急忙將拿來的冰塊送到文沉宣跟前,其他的太醫幫他敷在傷口處,痛感這才勉強能夠忍受。
“皇上,你沒事吧?”
文景池來到他的跟前,語氣淡定。
文沉宣氣的眼睛通紅,衝著文景池大聲嗬斥。
“文景池,你是怎麼布置的?為何會有刺客混入,而且還是主持大師。難道真主持跟假主持,你都分不清楚嗎?
就算你分不清楚,那些小沙彌們怎麼也分不清。還是說這些事,都是你在搞鬼?”
他緊握著拳頭,恨的咬牙切齒。
本來就苦於沒有機會找文景池的麻煩,如今好不容易揪住千載難逢的機遇,自然不可能放過。
文景池目光沉穩,沒有絲毫不悅。
等到他說完後,才將目光落在旁邊的侍衛身上,他們將剛才的刺客抬上來。
“皇上,不如你來分一分,看能不能看出,他是不是真的主持大師。”
褚唯月跑到文景池旁邊,不滿地哼了一聲。
“皇上,你怎麼能埋怨王爺不知道真假,你剛才明明是距離主持大師最近的。大家都看到了,是你親自把香煙送到他手上的。”
“如果我沒記錯,你不到三歲就因為體質柔弱,一直跟在主持大師身邊習武,受到教誨。
最近幾年還每年去寺廟裏齋戒沐浴,你都認不出來,我們怎麼能認出來?”
褚唯月雙手插在腰上,氣勢洶洶的回懟。
她小臉氣的通紅,完全沒有忌憚,文沉宣漆黑臉色帶來的壓迫感。
若是尋常女人,不要說回懟,多說一句話也不敢。
褚唯月故意往文景池跟前擋了一下,很有維護夫君的意思。
看著他們夫妻濃情的模樣,文沉宣內心彌漫出強烈的憤怒跟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