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淫夫,張嬌娘,你給我出來”!柳威瞥了鄒院長一眼,狠狠的啐了一口,又朝裏屋怒吼一聲。
張嬌娘聽聞嚇得身軀亂顫,迫於無奈,不得不含羞出門。
“花藍雙酒中的毒是你下的”?柳威倏然從腰間取出一枚鋒利飛鏢。
“是,是,我妒忌她的美貌,買通洪家的老仆,往酒裏下了迷魂散,我哪裏知道,你當真會跑到別人家去”。
張嬌娘低眉垂目,嚇得瑟瑟發抖,隻能嚶嚶哭泣。
“你”,柳威氣得就要將飛鏢猛射出去,雙眸透出淩厲鋒芒。
......
正在兩人焦灼之際,李芝芝拉著花藍雙迎麵而來。
“這是什麼情況,你,還有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李芝芝手指著柳威和鄒院長,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兩人正在幹苟合之事”,柳威冷哼一聲。
李芝芝見鄒院長畏首畏尾的站在一側,突然擰著他的耳朵,往屋內走去,啪一聲,將門隨手一關。
擼起袖子就準備教他如何做人。
花藍雙正欲前去,屋裏早已開始霹靂吧啦的響作一團。
少頃,李芝芝伸了伸頸脖,輕蔑地說到,“你這無恥之徒,揍你十回八回都不解氣”。
鄒院長縮成一團,環手抱胸,臉上已掛了重彩。
怯怯諾諾的求饒到,“女俠饒命,老夫再也不敢了”。鄒院長被打得渾身顫抖。
李芝芝擦了擦手上的殘血,威風凜凜的出了門。
“藍雙,你聽我解釋,那酒裏的毒乃是這惡婦所為”,柳威著急的辯解。
“報官吧”,花藍雙冷冷的說道!
“不可,不可”,張嬌娘和鄒院長皆紛紛跪地求饒。
李芝芝揚起俏臉,輕蔑的看著地上兩人,開口說道:“不報官可以,用你的酒坊來換”。
為保名聲,張嬌娘隻得含淚答應。
李芝芝一把拿過地契,遞給了柳威,開口說道:“莫要負了藍雙”!
幾人便各自離去,不在話下!
......
一日,花藍雙閑散在家。
遠遠地就聽見院壩裏,父親洪亮的聲音響起“你這毛賊還來做什麼”?
說著,便隨手操起一把鋤頭要將那狂徒驅趕。
“伯父,我想見見花藍雙”。一男子猛地後退幾步,著急的說道。
“你還嫌害她不夠,今兒竟有狗膽跑家裏來了”。花父破口大罵,隻見他揚起鋤頭,又欲朝那小兒揮去。
“爹,快把鋤頭放下”。花藍雙跑出來急忙說道,然後又看向那意中之人。
隻見他一副穩重模樣,身著一襲長白衣袍,額頭係著一條黑色綢帶,已不似從前浪蕩姿態。
陽光之下,似明媚的俊朗少俠,那笑容竟是那般的純淨清澈。
柳威緩緩來到花藍雙麵前,拿出一張銀票說到,“我已將山寨的兄弟解散,又把那酒坊賣了,這是我全部的積蓄,都歸你保管”。
此刻,花藍雙自覺多巴胺急速分泌!
柳威又來到花父身前,誠懇的說到“伯父,我一直都忘不了藍雙。如今我已洗心革麵,定不會再仗血氣之勇,逞莽撞之能。今天就在您老麵前立下誓言,這輩子非她不娶,請您成全”。
說完,柳威早已是紅了眼眶。
花藍雙的母親趕來,拿過銀票一看,竟有幾十兩。
花父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此刻已是眉眼相纏,如藕斷絲連般難舍難分。
怕是使出那八匹駿馬的洪荒之力,也不能將他倆分開。
花父低垂著頭,又將那張銀票拿過來反複檢驗真偽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