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一場持久的戰爭,或許他們的一輩子就將為這個信念而奮鬥。
樊菁接手了譽峰集團,一直致力於公益事業,成立基金會幫助各界需要幫助的人,她的餘生都在做善事,她想要贖罪。
她雖然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手染鮮血的罪犯,但她依舊無法得到救贖,她也絕不會自我諒解。
——————————
高卉自述。
我其實出生的家庭還算富裕,父親和母親都是人民教師,所以我從小受到的熏陶就是要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我們家家教很嚴格,小時候我還比較叛逆,那個時候每天的精力都格外旺盛,父母就將我帶去學了武術。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要做一個英雄人物,有一次在街上我看見了警察抓小偷的情景,以致於我十分向往和崇拜。
而後我就立誌要成為一個這樣的警察,父母也很支持我的決定,確實後來憑借著一股熱血考上了警校。
在警校那幾年,我的性格有了一個比較大的轉變,我開始沉穩下來用心的學習,但是我骨子裏麵的熱血卻並沒有消失。
我想要成為一個英雄,我想要將這個世界變得和平而美好,所以後來我正式成為一名警察後我就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
畢業後我被分配到了隆安縣公安局成為了一名實習警察,帶我的師父齊木升也十分費心的教導我。
然而我從警校出來還比較青澀稚嫩,所以對於一些處事方法和為人都還不夠成熟,師父就教我非常多。
我也很非常感謝我的師父,其實我覺得既然穿上了這身警服就要承擔起責任,但卻不是每個人都這樣認為的。
我在警局裏待了一年多兩年的時候對這樣的認知更加清晰,明明有調查真相的權利卻隻能被迫裝聾作啞。
極其的不解但卻無能為力,後麵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過的很麻木,我舍不去我這麼久的奮鬥和努力,所以我也隻能沉默著。
我的父母以我成為一名警察為榮,但我在後來卻忘掉了初心,變成了當初我最厭惡的那種人。
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我穿上這身警服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該不該為了當初的信仰去選擇站出來。
在很多年裏,我每一天夜裏都會夢見那些被罪惡傷害的人,他們都在質問我為什麼不肯說出真相,但是我怯懦,我選擇了後退,我想要保住我現在擁有的一切。
後來我見過了太多被毀掉的家庭,他們受到的苦難就是因為有太多不作為的人,我們作為他們信服的一類人理應站出來幫助他們。
我終於在時隔十年之後找回了自己的初心,那是一種無畏的勇氣,或許這可能讓我失去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但我想我也不會後悔了。
既然我們選擇了成為一名警察,那麼我們就應該承擔起這一身警服賦予我們的責任,英勇而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