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車在圍脖。)
虞書倦想起師父的話,她不能嫁給他,但生個孩子或者上個床倒是可以。救命之恩,就用這種最瘋狂,最原始的方式報答吧!
何況他長得也是真好看,她努力回想他們相遇的那一段,孟一好像還叫他老大來著。滸蝶組織的老大,有意思,這身份也算是有資格當自己孩子爹。
虞書倦單手搭在男人肩上,“哥們兒,有興趣睡個覺麼?價格包你滿意。”
孟厭靜靜的看著她,像是在透過她的眼睛分辨她這話說的有幾分真。
虞書倦懨懨的轉頭,指尖勾起他的下巴,目光直白的盯著他的臉看,從包裏掏出一瓶藥膏來,“每晚一次,疤能掉。”
孟厭的眼神很犀利,虞書倦和他對視,沒躲,能接住。孟厭先敗下陣來,接過她手裏的藥,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酒店走,“我叫孟厭。”
“虞書倦。”
“好名字,第一次麼?”
虞書倦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眯著眼睛眨,媚眼如絲,笑得蔫壞,話語間流氓氣息盡顯,“當代帥哥隻喜歡玩兒雛?”
孟厭抱著她直奔頂層,聽她這番沒心沒肺的話,心情很複雜,長大了的她似乎很輕浮。
動作是,說話也是,他感覺自己心髒處像是吊著塊兒大石頭似的,很沉重。
他來晚了麼?被人捷足先登了。
虞書倦覺得這人無趣極了,聳聳肩直言,“第一次,你不虧。”
孟厭唇角微不可察的向上彎了一下,眼底也浮現出一層淺淡的笑意。他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我去洗個澡。”
“打火機留下。”
孟厭抿唇,將打火機遞過去,語氣帶著點說教意味:“女孩子,少抽煙。”
虞書倦當著他的麵,點起煙來,朝著窗外吐了口煙圈,聲音有些冷,“你還沒資格管我。”
孟厭轉身進了浴室,出來就看到小小一團懶散跪在床上,手肘撐在窗台上托腮發呆的場景。
孤獨,悲寂,憂傷。
女孩兒身上包裹著的濃重厭世感讓他心裏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眼尾也心疼的有些發紅。
他猶記得上輩子滿身鮮血和孟一以命相搏的場景,他怎麼也想不到,好不容易再見到她時,竟是天人永隔的最後一麵。
“你還要再看多久?”虞書倦微微偏過頭,看到他圍住下半身的白色浴巾,不禁好笑,“有什麼可圍的,怎麼,身材不錯,那方麵不行?”
“你不毒舌的樣子倒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坯子。”孟厭也學著她的模樣嘲諷。
“真沒勁。”虞書倦從床上滑下來,進浴室時故意使壞撞了他一下,“別害羞,我見過的爺們兒挺多的。”
“不是第一次麼?”
“見過又不代表睡過。”
“有賊心沒賊膽?”孟厭邁著大步走到吹風機前對著鏡子吹頭發,他比虞書倦大三歲,麵兒上倒是看不出來。
他這張臉,介於沉穩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尤其是他顴骨上這道刀痕,印在他臉上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恐怖,反而平添了幾分野性的美感。
他放下吹風機,躺在床上,思緒飄飛。虞書倦怎麼也不像個二十歲的,又妖又媚,但不會讓人感到俗氣。
他自嘲的笑了一聲,他自詡平生最討厭這種長得妖的,跟個狐狸似的,沒成想虞書倦竟是他最討厭的類型。
她沒有小時候鄰家妹妹的清純感,但是嘴巴壞這一點倒是沒變。想起她小時候,整天追在他後邊喊他討厭鬼哥哥,可是喊著喊著就再也聽不到了。
“想什麼呢?”虞書倦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雙腿淩空翻飛跨坐在他大腿上,“你一個男的,心口紋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