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將至,刻進DNA裏的作息時間迫使虞書倦不得不從舒適的大床上醒來。
她睜開眼揉了揉太陽穴,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像是被車軲轆來回滾過一樣難受。
身體撕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的皺眉,她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到旁邊睡的正酣的好看男人,再回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
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輕手輕腳的跨過他跳到地上穿好衣服。
半跪在地上捧著他的臉欣賞了一番,小聲遺憾道,“我要是個平常千金我一定追你,可惜了,我是個亡命之徒。”
指不定哪一天就死了。
她看了眼時間,往床頭櫃放了張卡,匆匆寫了幾句話,拎起包就跑了。
孟厭在門關上那一刻也睜開了眼,眼裏的紅血絲在不太亮堂的房間顯得尤為可怖。
他坐起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卡和那張紙:
卡裏有五百萬,沒密碼。器大活好,還算滿意。
要是沒女朋友的話,給我留個位置。
我不會嫁給你,我們保持地下情人關係直到你有女朋友。
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不許在外人麵前露臉了,我不喜歡招蜂引蝶的男人。
別試圖找我,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定位你的位置。
孟厭舉起那張卡,氣笑,“當我是什麼?玩具?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老子缺這五百萬?”越說他越想哭。
他氣的摔了那張卡,又下床彎腰將它撿起來,連同這張寫了破話的紙一起塞進兜裏。
虞書倦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好八點,Jian已經在訓練場上等著了,見到她來,她上前,“全是菜雞,有什麼好練的?”
虞書憾不知從哪搞來支紅玫瑰塞進Jian的手裏,吊兒郎當的單手插兜,“不菜就不用來了。”
他餘光瞥見虞書倦脖子上的紅痕,那是曖昧過後的痕跡。他急忙將她拉到一邊,小聲問,“你昨晚叫雞了?”
“差不多。”虞書倦回想昨晚麵不改色。
“那雞挺猛啊。”虞書憾將一個小圓鏡放到她麵前,“你們倆也太粗暴了。”
虞書倦照著鏡子摸著脖子上的紅色,“你帶Jian去練兵,我去換身衣服。”
回房間的路上恰好碰見白蛇跟綿羊,綿羊一看當即紅了臉。
白蛇拉著虞書倦在一旁擠眉弄眼,八卦道,“有聯係方式沒?這不得跟姐們兒分享一波?”
“少貧,大街上找的,怎麼昨天酒吧你沒玩兒。”
“害,”虞書煙想起酒吧清一色的狗子,麵露嫌棄,“半年了,也不帶換的,沒意思。”
“等再接個大任務,我們請個假回華國玩。”
“行。”虞書煙拍拍她的肩,正色提醒了一句,“玩歸玩鬧歸鬧,咱該吃藥時就吃藥,幹咱們這一行的,懷孕可不是件好事。”
虞書倦沒回答,岔開話題,“Jian來了,在操場等著跟綿羊切磋。”
“好,我們先去。”
虞書倦回到房間,換了身軍裝,紮起一個高馬尾。小碼的軍裝穿在她身上還是有些空蕩,走起路來軍裝隨風擺動,細腰顯得盈盈一握,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