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令牌者等同於見老大,加上她這大搖大擺的作風,頤指氣使吩咐手下搬東西的模樣,他們雖然不爽,但誰也沒懷疑。

在門外守了四個多小時的孟一見人遲遲不出來,趴在門上聽,也沒個動靜。敲了敲門,也沒人應。

他想了許久,還是選擇打開房門一探究竟,陸霆抬頭,“嗚嗚嗚嗚嗚”的目眥欲裂的跟孟一大眼瞪大眼。

孟一趕忙先把他嘴裏的洗臉巾拿出來,給她鬆綁,“那女人呢?”

“嗚嗚嗚,你怎麼才來啊?”陸霆看向半開著還沒關的窗戶,“師父她跳窗跑了。”

孟一看向窗戶和床上被五花大綁著的老大,太陽穴直突突。他頭疼地薅了薅頭發,要給老大鬆綁。

陸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繩子扒拉幹淨,忙上去阻止,“哎別別別,師父不讓。”

“不讓個屁不讓!”孟一鐵青著臉爆粗口,“她就是個女騙子!你還拜她為師,她騙不死你!”

孟一不敢在他盛怒狀態下開口,隻得砸吧砸吧嘴,又回到椅子上坐好。給溫意轉了兩千萬,又轉了兩千萬。

溫酒收到錢,心裏舒服了些,語氣也好了不少,給他打了個電話,“既然你想學,那我就先發你一份資料,兩天之內學不會你就不用學了。”

陸霆樂滋滋的打開資料,傻了眼,兩天之內學會兩百多頁內容,逗狗都不帶這麼逗的好吧?

他本想用錢賄賂賄賂,溫酒已經先他一步發消息:一頁一百萬。

陸霆垮個苦笑臉又給他轉了兩千萬,像個怨種似的。

溫酒:喲喲喲,這是誰呀?兩天才學四十七頁,西醫界的翹楚也不過如此。

陸霆磨了磨牙:你當年多少頁?

溫酒:八頁(自豪臉)。

陸霆關了手機,徹底不再理會他,一邊看資料一邊等孟厭醒過來。

虞書倦回到基地,又貢獻了一車好東西。昨兒下了雨,訓練場的泥濘沙土地沒法子訓練,一踩下去能沒過整隻腳。

學員們紮堆坐在訓練場相互靠著發呆,思考人生。教官們也紮堆依靠著對方看教員們發呆,失神。

直到虞書倦走進了,“你們幹嘛呢?”

Jian打了個哈欠,眼淚汪汪的,聲音透著股沒睡醒的疲倦慵懶,“發呆啊,那破地又練不了,當放假了。”

虞書煙和虞書靜同頻點頭,說出大實話,“主要是不想練。”

虞書倦點點頭,吹了聲口哨,“Jian!”

Jian立馬驚得站起身來,“到!”

“二十斤沙袋負重慢跑二十圈。”虞書倦對上Jian懵逼的迷茫眼神,粲然一笑,“你帶頭。”

“啊?”Jian聽話的綁完了沙袋,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大吼,“不是你有病吧黑鷹?憑什麼我帶頭,還慢跑,還負重,你是想折磨死誰?”

“又沒真讓你帶頭。”虞書倦涼涼斜了她一眼,“去監察。”

“哦。”

“你又靠這幹嘛?”虞書煙說歸說,動作還是挺熟練的抓過虞書靜身上的毯子丟到虞書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