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吞銀針,所以我是真的想你。”孟厭單手撐在床單上,神情認真。
“孟厭。”
“你說。”
“在上的隻能是我。”
“會累。”
虞書倦輕輕挑起他的他的下巴,細細摩挲著他的下唇,“我最不怕的就是累。”
孟厭的輕咬住她的大拇指蓋,嗓音很低:“果然斷眉的女人就是強勢。”
虞書倦鬆開他的下巴,“好看麼?”
“好看。”
“做嗎?”
孟厭垂眸,眼前是一片呼之欲出的白雪,他扶著虞書倦的五指逐漸攏緊,偏過頭,聲音啞的不像話:“不做。”
虞書倦手指微脫,領帶順著指縫往下滑,孟厭也隨之倒在床上。虞書倦脫掉男士外套,雙肘撐在他肩膀兩側,“我聽說薄唇的男人都薄情。”
孟厭勾唇,“薄不薄情,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虞書倦趴到他身上,將頭埋在他頸間,紅唇覆在他耳邊:“所以新版的易容是怎樣的?教我。”
“等你身體好了,我就教你。”孟厭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欲望,偏過頭去輕嗅著她的發絲,“不餓了?”
虞書倦坐起身來,看他蓋住的下半肢,輕笑:“欲蓋彌彰,沒出息。”
孟厭無奈攤手,“是挺沒出息的。”
虞書倦喝著粥,似是不經意問道:“你們的人,傷了多少?”
“沒你們厲害。”
虞書倦放下心來,“挺好的,多練。”
“你怎麼處處都想壓我一頭。”
“比你強會讓我開心。”
“人不大,掌控欲倒是挺強。”孟厭坐起來,靠著床背,好奇道:“比我強,指的是明路還是暗路?”
虞書倦喝粥的勺子一頓,淺淡勾唇一笑,“明路暗路,你總瞞不了我一輩子。”
“行,遇到你哥是處處明路。”
“不樂意?”
“樂意至極。”
虞書倦吃飽喝足,放下碗想要出去走走。
“我陪你。”
“不用了。”
虞書倦關上房門,孟厭跪坐在床上,看著樓下那抹紅色身影被人帶著往那男孩的房間走。
“師父,你帶祛疤膏了嗎?”
“沒,前段時間拿去給你師娘了。”
“那你再做點。”
“別打他主意。”
剛打開門,脖子就被人掐住。虞書倦不急不忙的伸出長臂摸索牆上的開關。
燈一開,少年眼睛被刺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驟鬆,條件反射般的就要往眼睛上擋。
意歡看上去很喜歡這個少年,但她的武力值不允許她上前。
虞書倦關掉燈,打量著房間裏的陳設,簡簡單單的一張床,一個小圓桌和一箱水。
虞書倦坐在床尾,看向眼睛瞪得溜圓的少年,戲謔:“不掐了?”
少年眼裏的紅血絲像是快要蔓延出眼眶一般,虞書倦摸著幹幹淨淨還帶著些溫熱的床單,想來這少年是很久沒睡過好覺了。
她問:“能聽懂我們說話嗎?”
少年幹瞪著她不說話。
“我師父揍人可痛了嗷。”意歡打了套連環拳,以作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