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書倦成了心要勾他,摸到煙袋了也不著急,順著煙袋摸了根煙。
細細密密的電流感酥的孟厭同虞書倦對視的眼神都變了,他聲色暗啞:“你故意的?”
虞書倦抽出煙叼住,剛要去摸他的打火機,藍黃色的火焰就遞了過來。
虞書倦眯起狐狸眼著迷的吸了一口,拿下煙,紅唇覆在他耳邊,聲線嬌媚:“是啊,故意的,那我們小孟總剛剛也是故意的麼?”
撲鼻而來的薄荷煙味混著女人身上的甜橙香氣讓他內心愉悅,為之著迷。
感受到體內血液翻騰的躁動,他打橫抱起虞書倦,大跨步回到房間,將她輕輕放到床上。
煙隻抽了開頭那一口就被孟厭丟掉了,美其名曰脾髒還未恢複。
虞書倦一路優哉悠哉的癱在他懷裏,眼神幽怨的盯著他看。
辦公桌上開了瓶好酒,孟厭倒了一杯,重新蓋上蓋帽,試圖用酒精安撫自己內心那股呼之欲出的燥火。
“你有多少嫁妝?”
“小孟總這是家道中落要打我這個未婚妻嫁妝的主意了?”
“沒。”孟厭好笑的抿了抿唇,很認真的對她說:“我擲篩覺得我給你的彩禮應該要比你的嫁妝多才是。”
“令政商兩界聞之喪膽的孟爺還是小氣了些。”虞書倦撐起下顎輕笑:“別家總裁可都是搬出一箱子財產轉讓協議給他的小嬌妻簽。”
“吃醋了?”孟厭勾唇笑了笑,向來涼薄的麵孔現下倒也浮現出幾分暖意來。
“孟家屬於我的那部分我可以全部給你,滸蝶組織老大的位置我也能給你。但你總要給我留些私人財產,畢竟你可不是什麼甜軟可欺的小嬌妻。”
“甜軟可欺的”四個字被他咬的很重,有點兒逗趣兒和善意嘲諷的意味。虞書倦也不惱:“那我是什麼?”
“你是那帶著鷹爪狼牙的狡猾狐狸精,貪婪獨立有腦子,叫人忍不住鑽你套子。”
“厭哥這是誇我呢?還是在點我。”
孟厭笑得跟個無賴似的:“那就看我倦姐怎麼理解了。”
孟厭帶著一身酒味進了浴室,虞書倦躺在床上愜意的眯著眼睛哼歌。
孟厭是個不錯的男人。
夠野。
床上會撩,床下純情。
身價夠高,容貌上乘,人還有能力。是個不錯的夥伴,大概也能是個合格的伴侶和一個有責任感的好父親。
孟厭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虞書倦已經躺的四仰八叉的睡著了,跟個睡姿極差的貓兒似的。
孟厭走過去將她挪正,虞書倦聞著熟悉的味道也懶得睜眼,任他折騰。
被蓋上被子的那一刻,她又翻身將被子掀開,雙腿夾著被子 不願再讓孟厭扯出來。
“故意氣我呢?”
奇奇怪怪的睡姿讓他不敢再搞出什麼大動作,隻得放任她這樣睡著,將自己的小被子搭在她身上。
熄完燈,他換上靜音鍵盤,處理完剩下的工作,順便簽署好和國內軍方的收尾交接合同就出了門。
孟擾在走廊上抽著悶煙,看到孟厭出門朝他這邊兒走來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