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昨兒那女的說想跟著您混，求我引薦。”
虞書倦步履一頓，輕輕抬眼看著比自己還高點兒的李大龍，語氣平淡：“跟我混什麼？”
“不知道，就想跟著您混。”
“行，”虞書倦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從李愉怨毒的眼睛上掠過，讓人不由自主感受到一股淩冽寒涼之意。
“那就讓她撬開她的嘴，問問她在我媽死前都跟她說過什麼，撬開了我就允她跟我混。”
“這？”李大龍底氣不足的摸了摸鼻子，有些猶豫：“這怕是有點難，昨天給他挑完手腳筋差點沒暈過去。”
“而且小姑娘，還是得嬌著點兒。”
白蛇狠狠地捏住他的後脖頸，陰惻惻的在他耳邊笑著：“我們三個不是女的？”
底下的兄弟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看向李大龍，捏著拳頭不知該不該出手。
“都放下都放下，就你們這些人，我師父一個人都不夠看的。”李大龍全身緊繃，微仰著頭讓脖頸處於一個相對放鬆的點。
白蛇捏著他的後脖頸又用力了幾分，李大龍輕“嘶”一聲，連連求饒：“錯了錯了，我錯了姑奶奶，你們都是小姑娘。”
白蛇捏著他後脖頸將他往前一推才鬆手，李大龍整張臉險些跟鐵盤裏裏帶血的器械來了個親密接觸。
李愉被虞書靜看著，束縛在背後的雙手一直不老實的試圖將繩結打開。
“阿倦，這人關哪？”
李大龍直起身，指著半空橫梁上的大鐵籠：“那我看行。”
“那就這麼著吧。”虞書倦在昏暗的地下室看著鏡子裏自己那擦紅了的半張臉，皺著眉，“蓋層黑布。”
“師父不和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嗎？”
“你師娘下午要回國，明天公司有個會，你去應付那群老頭子。”
“又是我？”李大龍麻木的嘟囔兩句，扯住白蛇的袖子，“師娘是男的還是女的？”
虞書煙甩開他，微笑道：“關你屁事！”
一行人坐在車上漫無目的的滿市區亂逛，也不知道許瑕跟時囂發展到哪一步了。
許瑕還在時囂家的大床上，她坐在床上回想昨晚發生的一些齷齪事已經很久了。
時囂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憑感覺她應該是沒生氣的。但他在不清楚許瑕的想法之前，還是選擇抱著她的腰裝睡。
昨晚是許瑕先主動的，跟著時囂上了車，兜了一圈風來他家小喝了幾杯。喝著喝著色欲上頭就開始摟著時囂摸摸抱抱。
時囂也沒躲，後來不知道怎麼，她就抱著時囂來到他的房間。將他丟到床上就壓了上去，時囂也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一晚上，自始至終倆人都是清醒的沉淪著。許瑕清楚地記得她當時是沒醉的，否則也抱不動時囂。
她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布滿的各色吻痕，兀自歎了口氣，抬起酸痛的胳膊拍了拍時囂的腦袋，啞著嗓子喊醒他。
“別裝睡了。”
時囂睜開眼，黑白的眸裏溢滿了委屈。他眸裏還帶著幾分迷糊，定定凝視著許瑕平靜的麵容，想來她是不會負責的了。
想到這，他內心不禁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