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什麼是“暖床”啊!怎麼聽你們說的好像怪怪的,好像是邪惡的東西。”
顏玉惱羞成怒的瞪了月兒一眼,再用懇求的目光祈求華慈老師別添亂,饒了他這可憐的人兒吧!
“月兒!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過問!”
越看月兒越像個可口的小紅帽,而顏玉卻是個居心莫測的大灰狼,啥時候給顏玉賣了,還幫顏玉數錢,華慈對顏玉的佩服也慢慢的變成了鄙夷。
這事決不能放縱,華慈可不能給顏玉當幫凶,無視了顏玉祈求的目光,好心的給月兒科普道。
“暖床,顧名思義嘛!就是把冷冰冰的被窩弄的暖和和的,一般這是侍女的責任,負責暖床的侍女一般都會和主人同寢,我可跟你說哦,月兒!若不是真的喜歡的人,就千萬不要和他暖床哦!不然會吃大虧的。”
完了,完了!我的名譽啊,我的清白啊,顏玉預料得到,純潔月兒絕對會如實說來,那時候絕對會被華慈老師鄙視死的。
果真如顏玉所料,月兒歪著腦袋看著顏玉,歡喜的說道。
“月兒天天和顏玉哥哥暖床,顏玉哥哥是月兒最喜歡的,所以月兒不會吃虧。”
顏玉不禁扶額,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不表示點什麼,人渣這一光榮而的稱號是逃不了的。
“好吧,無論我怎麼說,你都認為我是個人渣,我就實話告訴你,月兒是我的侍女,永遠是我一個人的侍女,我以後會喜歡多少給女生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是人渣我自豪!”
顏玉括不知恥的承認了,來個釜底抽薪,看華慈怎麼挪揄自己!
“唉!”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華慈還能說些什麼呢?深深的歎了口氣,隻能祈禱顏玉以後不會虧待月兒。
“好了,你這人渣那點破事我也不想管,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你這病,興許有解決的辦法。”
良久,華慈沉默了,這病,可以緩解,但想要根治,難!顏玉的體質太罕見了,華慈從沒見過這樣難纏的病。
“你這病我現在治不了,它的根源是你的大腦,吸取你生命力的正是你的大腦,要想根除,現在我所能想到的隻有一種,切掉大腦。”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沒有大腦人還能活麼,而不切除的話,死亡也會一步步的逼近,無論作出什麼樣的手段,隻能做到延緩死亡的來臨。
這病根顏玉很清楚,雖然出生開始身體的大多的養分都被大腦所占據,到現在顏玉也隻找到修煉內力保養身體的方法,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問題這麼嚴重。
福兮禍兮,命運注定的事兒躲不過,現在還不是好好的麼,不用那麼多憂愁,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作為病人的顏玉反而樂觀的開解華慈。
“不用擔心啦,華老師,這種病讓我變得很聰明,有舍才有得碼,這種代價我覺得值了;我可不想像笨蛋一樣,日子過得還是精彩點好,再說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例如轉化成巫妖,去賢者國度弄個生物大腦來替代………………”
這些方法雖說是種解決的方法,卻是最不可取的方法,可行性太低了,不說轉化巫妖的成功率低的令人發指,用生物大腦做替代的手速成功率也不過百分之一。
醫者仁心,華慈不能眼睜睜看著患者病逝,哪怕是能力不夠,最少要做出努力,做到問心無愧。
轉念一想,這幾乎不可解決的病症,不正是對醫者的考驗,若是能攻克,豈不是對自己醫術的最大證明?
華慈每一個細胞難以遏製的興奮起來,望向顏玉的目光也開始變得不一樣了,令人毛骨悚然,他就好像隻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我決定了,你這病,我耗上了,小子!以後每天我會和你檢查一次,這是我寢室的地址,你自己來找我;當然你也可以向我學醫,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不過若是你不來,放我鴿子的話,後果自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客氣。”
遞給顏玉一張名片,就風風火火的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兩人。
“這啥發展!老師,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你還沒買單啊!”
無奈結了賬,歸家路上,兩人思緒萬千,一人憂愁,一人堅定。
“老師啊!這病你知道就好啦,你不知道這是給人家添麻煩嗎?”
“顏玉哥哥病情真的這麼嚴重嗎?可看華慈先生說的也不像是假的,不!不行!月兒不不要顏玉哥哥離開月兒,一定有治好顏玉哥哥病的辦法,月兒一定會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