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遙慕聽到銘濤的話,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哼了一聲,不再跟著銘濤,憤然離去。
銘濤笑了笑,這種書生。
銘濤進不了城,是因為他。方遙慕也在城門口說了,自己連累了銘濤。
現在他說因為自己,銘濤才得以進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方遙慕作為一個儒生,還是禦史。自然受不憤然種氣,講理也講不過,隻能獨自離去。
銘濤背著柴火,走到了鬧市。
由於銘濤的柴火,砍的整齊。還會放到院子裏晾幹,所以有很多老主顧。
沒多久,就將柴火賣的所剩無幾。
“濤啊?給姨留柴火了嗎?”一名婦人走了過來。
“留了,留了,特意給您留的。”銘濤拍了拍手裏還剩下柴火。
婦人快步走到銘濤旁邊,按照數量給了錢。
銘濤看著手裏的錢,忍不住問道:“陳姨,錢給多了啊。”
陳姨笑了笑,說道:“沒事,每次你都送到我家,這次也麻煩你了。
多的錢,就算你送的費用了。”
兩人爭論了幾句。
最後銘濤敗下陣來。麵對這種帶著慈祥光環的人,而且人家是硬要多給錢,他毒不起來……
將錢揣進兜裏,背上柴火跟著陳姨向著陳姨的家走去。
陳姨是駁安城內裏,一個私塾先生的妻子。
在去往陳姨的家裏時,天上漸漸的下起來雨滴。
到了陳姨家裏時,已經是飄泊大雨。
好在與陳姨關係較好,與其丈夫也見過機會麵。
交談時,隨口說出的大道理讓對方歎為觀止。於是對銘濤的印象大好。
銘濤在陳姨家的偏房歇息了一夜,次日雨停後就告辭離開了。
之後的幾天,銘濤在城裏幹了些零活。
掙夠了足夠的錢財,買了些財米油鹽就出城了。
路上,銘濤背著自己這幾天的收獲正走著。
卻突然發現有幾條獵犬向林子的一個方向襲去。
銘濤將自己手中的東西藏到樹上,快步跟過去。
看來有人打野,看看能不能偷一點戰利品回來,肉,還是有點貴的。
銘濤順著犬吠聲到了一處叢林茂密之地,卻看見一個人被幾條獵犬逼到樹上。
銘濤向著樹上的人仔細看了看,發現居然是方遙慕。
銘濤沒有急著救人,這麼多的獵犬,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銘濤悄悄藏在一邊。
沒多久,就有幾個人影從各個方向陸續趕來。
其中一人貌似是幾人的頭,看著樹上的方遙慕,不禁嘲笑道:“呦,這不是禦史大人嗎?怎麼如此狼狽不堪,掛在樹上。”
說完,幾人放聲大笑。
方遙慕在樹上咬牙切齒:“你等皆是那貪汙受賄之徒的狼犬,有什麼臉嘲於我?”
頭頭搖搖頭:“你說你,微服就罷了,還在城門口露出自己的身份。
露出身份罷了,居然還微服調查,你這不是作死嗎?
還是以為大人是瞎子?”
銘濤聽後,歎了口氣,看來是因為自己,方遙慕才受難。
方遙慕聽後,也不禁後悔,如果當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