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朝若真能退兵,等於是救東吳於水火之中,這驚喜比梁植帶來的4500百萬貫前還要大。
看著吳王那希冀的眼神,梁植微微一笑,故作高深的對吳王說“大哥不必多問,山人自有妙計,隻管宣旨王同飛,靜候佳音便是!”
“好你個梁植,連大哥也瞞著,隻要能解彭城之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讓做什麼大哥就做什麼,大哥先敬你一杯”
兄弟二人開懷痛飲,直至深夜從竹林搬到了禦書房,喝的伶仃大醉。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另一頭,王家祠堂內,紅燭照亮了整個寬廣的房間,一老者端坐在上,下麵王維之垂頭喪氣的跪在那裏,哪還有當朝尚書,內閣丞相的威風。
“你居然鋌而走險讓仇士良兵變,你以為梁植是這麼好殺的!”
“我以為仇士良和梁植都是一品出竅境,二人最多是個平手,再加上有百餘心腹士兵,殺了梁植易如反掌,豈料、豈料那梁植竟然。。。。。。”
王維之想到了白天梁植手提仇士良頭顱的場景,一股心悸感再次湧上心頭。
原本坐著的老者拍案而起,順手抄起一個茶壺就扔在了地上。
“蠢貨!我時常告誡你們千萬不要小瞧了這些個江湖武夫,你就是不聽,那梁植可是一人獨挑劍閣一宗門的人,他仇士良能有多大能耐能跟梁植打個平手!
退一步說就算你今天將那梁植誅殺,你以為你真能控製住陛下?你以為南嶽派會善罷甘休?”
“那南嶽派說到底不過就是江湖勢力,我就不信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你住嘴!鼠目寸光的東西!當初我就不該立你為家主!”
看到父親真的動了肝火,王維之趕忙收住了口。
“父親教訓的是,維之知錯了,隻是亮兒的事,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聽到王維之提及被打廢的王亮,老者瞬間也沒了脾氣,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了椅子上。
老者思量了好久才開口說“將二房王翔過繼到你們一房吧,總不至於斷了你們一房的香火”
“多謝父親”王維之很是無奈,但也隻好如此了。
“江夏郡那邊籌備的如何了?”
“已經安排妥當了,不出半月王瑞之將出任江夏太守。”
“如此甚好,現在天下大亂,我王家如果能在江夏留下後路,無論是將來北渡還是西隱都可行。”
“父親,難道我們這要放棄這麼多年在東吳的苦心經營?”
“你懂什麼?東吳又算得了什麼?流水的朝代,鐵打的世家,隻有保住實力,才能保證我們王家享萬世太平!”
反複咀嚼著老者的話語,又想了想王家的曆史,王維之的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釋義:國本 即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