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羽他出事了,我要盡快趕回,耽擱不得!”
聽聞簫鴻羽出事,吳王大驚失色,趕忙問梁植出了什麼事,於是梁植便將簫鴻羽入魔一事的前前後後經過向吳王複述了一遍。
“那兄弟可找到了解決之法?”吳王看上去已經沒有了開始的著急。
“算是找到了吧,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到底能不能行”梁植一邊飲酒,一邊歎氣。
“實在不行就不練武了吧”吳王一臉的無所謂。
“那怎麼行,我梁植的徒弟必須要問鼎江湖,就算我尋遍天下也要找到解決之道!”
“好好好,知道你梁植的徒弟必須問鼎江湖,可他畢竟也是皇子啊,將來也有可能繼承大統啊,對於一個君王來說,武功並不是絕對的重要啊…”吳王生怕再惹急梁植,語氣之中帶著委婉。
“繼承大統?你是說?”梁植有些震驚。
“這些年太子失德,且與王家相互勾結,我有意廢黜太子,這不也是你當年一直爭取的嗎?”
聽聞此言,梁植捂住了吳王的嘴巴,靜心凝聽,直到確認周圍確實沒有一人才放下心來。
“若是之前我一定十分高興,隻是如今。。。。。。”梁植麵露遲疑。
“如今又怎樣?”吳王追問。
梁植搖了搖頭閉口不談,隻是說了一句“全憑天意吧!”
吳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又深知梁植不想說的話,如何逼問也不會有答案,於是轉移了話題。
“若將來鴻羽繼位,南嶽派可願意鼎力支持?”
吳王希冀的看著梁植,如今亂世,五嶽一詞頻頻出現在各國廟堂國政議論之中,當權者都對得五嶽者得天下這一千古讖語深信不疑。吳王此問的潛在含義其實是問梁植最終吳國可否一統天下。
梁植鄭重其事的看向了吳王,一臉真誠的吐出了兩個字
“不知!”
雖然隻是兩個字,但讓吳王咀嚼良久,良久之後吳王微微的點頭說道:
“誠如兄弟所說,全憑天意吧!”
一時之間,二人都是久久的沉默,似乎感覺到氣氛有些許的尷尬,梁植趕忙想了一個話題對吳王說:
“大哥可知道信州都尉王同飛?”
吳王回憶了好一陣,最終搖了搖頭,東吳十四郡,各郡又有數個縣,他實在無法將數百個縣級的軍官一一記住。
“臣弟想要保舉他去鎮北軍做個驃騎將軍。”
“哦?此人有多大能耐竟然能夠讓兄弟親自引薦?”
“此人用兵雖稱不上什麼百年帥才,但擔任驃騎將軍還是沒問題的,最主要的是隻要有他在,彭城之危可迎刃而解。”
“此話當真?他若這能解了彭城之危,莫說一個驃騎將軍,封他做個大將軍又如何?快給我說說,他如何能解彭城之危?”
梁植此趟帶給吳王的驚喜實在太大了,兩年前大周發兵彭城,此地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不得有失。
吳國舉國之力,組建鎮北軍堅守彭城,如今兩國已在此地投入了近百萬兵力,戰事焦灼了兩年之久,如今這戰爭如同一個巨人般無時無刻的不靠著兩國的補給才能屹立不倒,如今兩國都已經國庫漸衰,尤其東吳這邊光賦稅就增加了三成,百姓已經怨聲載道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