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其實也沒什麼,沒了男人挺好,你媽以後至少可以自由自在的過自己的日子了。再也不必忍受對方的那些壞脾氣和壞習慣,我覺得挺好。”
“以後咱娘倆就自己過,你要是不想結婚,我也不逼你了,咱倆賺了錢就去旅遊做美容,周遊世界如何?”
經過這一場大難,再被一個男人傷一次,李女士看開了,也不再覺得女兒年齡大了,不嫁人是件壞事了。
婚姻本就隻是一座墳墓,自己清楚那裏麵苦,又何必逼著女兒再走一遍。
“好,李女士說什麼就是是什麼,以後女兒都陪著你,離了就離了,挺好,你說的沒錯,遇不到對的人,婚姻就沒什麼值得期待的,咱倆以後可以自己過。”
岑喜抹掉李女士眼角溢出來的淚,笑著安撫道。
“嗯,你醒來了就好,醒來了就好,寺廟裏賠的那點錢還剩點,以後咱咱倆就隨便開個鋪子,好好經營,讓我們的日子過的去就行,媽也不再強勢,不再追求那些勞什子名利了。咱倆就小家小業,過著幸福就好。”
李女士笑著抹掉眼角的淚,笑著應道。
“嗯,等我養好了病,我們好好商量商量,看看做什麼營生。”
岑喜點點頭,繼續替她抹淚。
“那你先歇會兒,今日還沒給你擦身子呢,媽去給你打點水,擦完了,我們去做檢查。”
李女士又胡亂抹了一把臉,笑著說道。
“嗯!”
岑喜點點頭目送她離開,然後望著一樣的天花板怔怔發呆。
她這算不算是植物人,又複活了。
在異世的那些年,恍若一場夢,在她生命裏走馬觀花的演繹了一遍,然後一切驟然收場又回到了原點。
這裏不再有讓絢麗的世界,不再有她的兒子,不再有她曾經經曆的一切。
也不再有一個人滿心滿意的愛她的男人。
要說這命運,從未給人圓滿,以前她是想方設法想活成一個剩女聖鬥士,現在她得到心之所愛,也願意相夫教子與人天荒地老。可自己偏偏又回到了起點。
罷了,穿越本就是一場意外,而那個人就當做是一場夢吧。
很快李女士就打來了熱水。岑喜很配合她就著水擦擦身子,然後被扶上了輪椅,按照醫院開的單子,去各個科室做檢查。
岑喜原本是沒想過在醫院還能遇到熟人的,也沒想過能遇到穿越之後,那個世界上的人。
但有些時候事件就是那麼巧,她沒想到李女士剛把她推出門,隔壁病房也出來了,一個人。
居然是醒著的於狂或者說君劍愁。
岑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脫口就來了一句:
“你怎麼在這裏?”
“我也是植物人,剛醒,被我媽催著去做檢查。”
君劍愁瞧著岑喜的模樣,露出一個玩味的笑。
“我們倆都回來了,那君小喬?”
岑喜實在難以消化這樣的相逢,當即就問。
“我們再等幾分鍾,看看我們左右隔壁,還有沒有病房,能推出一個植物人,就知道她有沒有回來了。”
君劍愁笑看著岑喜,忍不住來了句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