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城靠近城郊的一個不算人多的生活小區外,有一座上了年紀的中型教堂,信奉的是基督教。
一般來說,在炎夏沒有多少人會去信奉神明這種虛無縹緲不切實際一點用都沒有的東西,但是從幾年前開始,這座教堂突然湧入了大批的老頭老太太,每個星期日固定的去做禮拜,誰都攔不住。有些人就好奇,打探一番才知道,每星期去做禮拜送雞蛋送毛巾,頓時就不奇怪了。
進行宗教活動在炎夏是需要走嚴格的程序,進行報備,拿到資格證才能進行的。突然興起的教堂自然引起了治安局的注意,在進過簡單的調查後並無發現問題,治安局也就不再關注這個小小的教堂。
誰也不知道,這個教堂之下還有一間很大的地下室。
此時有人推門而入。
“怎麼搞的,怎麼這麼大動靜!你想讓教主的計劃泡湯嗎!”
頭發枯黃的男人搶先開口道,他扯著嗓子,聲音嘶啞難聽,就像指甲在黑板上劃過一樣令人討厭,聲音裏透著股難掩的怒氣。
“嗬,誰讓你公飽私囊,拿著教主從其他大洲偷運來的【灰燼】給自己充能,不僅沒有進階成功,還把自己撐爆了,導致現在像個小老頭一樣,渾身實力十不存一,還得我來幫你收拾殘局。”
“閉嘴!你也參與了!這有你的一份,任務完不成你也別想逃開!”
男人注視著身前這個騎著人麵豬,肩上還站了隻鸚鵡的孽海成員,憤力的嘶吼著,代號為朱的孽海成員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盯著男人,看的男人心裏開始發毛,男人才收斂了怒火。
“記住,我們孽海隻是與你們合作,可不是你們的下屬,況且這次我們還是投資方,事情辦不好的話,我不一定沒事,但是你這一支,包括你們主教在內可就慘咯。你們主教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好自為之。”
朱淡漠的說著讓男人不寒而栗的話,然後翻身下豬,人麵豬猛的一張嘴,朱把手伸進去掏了一陣,終於掏出一個小盒子,“喏,這次的收獲。”
男人一把接住,在手裏掂量了一下,頓時皺起眉頭,“怎麼這麼少,你不是屠了一棟樓嗎,你偷偷取了一部分?”
朱嗤笑的看著男人,就像在看一個白癡一樣,“說話前過過腦子,怪不得你在你們教會裏麵待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個主教的影子,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來。”
“那這是怎麼回事!正常人靈魂的重量是21克,你最起碼屠了有百人左右吧,這連一百克也不到,不是你偷用了又是什麼?”
“我也奇怪,不光是我殺的那些人,回來的路上我又做了幾個試驗,發現了一個怪事,整個墨城,所有人的靈魂,包括其他生靈,靈魂的重量都比常人輕的多的多。”
“不過我還發現了一個小子,似乎將要簽立契約了,治安局的那些人我不敢動,但這小子不應該錯過了,算上他,缺失的那一份應該就補齊了。”
男人有些驚喜,不過又低下頭揪了揪枯黃的頭發,“還是得做兩手準備,那群老家夥們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那個小毛孩的地址給我,此事宜早不宜遲,你已經把動靜鬧大了,炎夏治安局的鼻子可比狗靈的多。”
…… ……
“你要死了。”東皇一臉幸災樂禍的嘲笑著祁鶴。
“啊對對對,不是要死,是已經死了。”此時的祁鶴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身旁是尚未息屏的手機。手機上顯示的是祁鶴的QQ群聊,最顯眼的聊天記錄是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