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鶴應聘男公關的事情被發現了。照片上正是祁鶴滿臉自信麵帶笑容走進會所大門的時刻。現在的祁鶴簡直鬱悶的要死。
“這日子沒法過了……”祁鶴仰天長嘯,屈辱的熱淚從臉上劃過。QQ群裏麵的同學們正在瘋狂的@祁鶴,照片的形式和配文也在不斷變化著,有個名叫狗日的在群裏麵叫的最歡,那個自然是辰良,也有好心製止的,但那是葉言顏,屏幕後的她估計笑的比辰良還猖狂,怎麼可能去真心製止呢。
祁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抓起手機就去和那狗日的對線。太憋屈了,祁鶴本來也有考慮過要不要與富婆一起快樂,但是他還沒做呢啊!這都不是禽獸,這是禽獸不如啊喂!
“咳咳咳,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應該清楚。”東皇打了個哈欠,看著和辰良瘋狂對線的祁鶴,不得不又重複了一遍。
正紅著眼敲字的祁鶴聽著此話,動作緩慢起來,最終停下。
“為什麼啊,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就要死了?”祁鶴一臉疑惑的樣子,轉而眉頭一皺,“你tm又偷我錢了?”
東皇靜靜的看著祁鶴,眼瞳映著祁鶴故皺眉頭的樣子。
“從看到那隻孽種開始,你就不可能再安全了,我早就和你說過的。”
眼看這個問題不能再避免了,祁鶴也終於不再裝傻充愣。他收斂了表情,沉下眼皮,“我躲了很長時間,我還可以繼續躲下去,我……”
“躲到死嗎?你能躲到哪兒去,你姓祁,你注定不會過上風平浪靜的生活。當年你爺爺掰斷【界香】打穿【荒原】的餘波到現在都沒平息呢,你真的能逃走嗎。”
“表麵上,祁天的所有資料和與之有關的記憶都被清除了,但這在高層卻不是什麼秘密,你本來就被所有人盯著,你,無處可逃。”
“……那又是誰在我刨根到底渴求力量的時候裝聾作傻當聽不見的啊,現在來裝高人來了,我問你的時候你在幹啥啊?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幹啊,究竟是誰的原因啊!”祁鶴幽幽地說道。
“咳咳咳……”某隻烏漆嘛黑的鳥用翅膀遮住鳥喙,裝作若無其事的咳了幾聲,鳥頭撇向一邊,試圖掩蓋並轉移話題,“那不一樣,那是有原因的,我總得考驗考驗你吧,我的珍藏都是很珍貴的,可不能用在什麼庸人身上。”
“你不是說我爺爺多牛多牛的啊,那我是他孫子,我還能差到哪兒去啊,還考驗,沒啥好東西就直說,裝什麼裝呢。”祁鶴頓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東皇馬上急了,剛要說什麼,忽然又安靜下來。“來活了,祁鶴,記得要活下去哦。”旋即翅膀一張,消失在祁鶴眼前。
祁鶴驚愕的回頭,透過窗戶看向前院,隱隱約約看到幾個人影。祁鶴馬上翻身下床,抄起一根鋼棍,悄悄地找了一個既能觀察到外麵又隱蔽的角落。
不算很高的牆上翻身下來一個人,落地時還就地一滾,好像特工一樣,抬頭左右看看,在牆上敲了幾聲,牆上便又翻下一個人,兩人都帶著麵罩,身材結實。整了整手套,兩人便向房子走去。
麻蛋,被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