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都作為越國都城,守門的兵丁就是這般貨色?

她正要出手收拾三人,突然蕭辛開口道。

“好,那便隨你們去戶籍處。”

趙溶月詫異的望向蕭辛,隻聽蕭辛接著說道。

“咱們要在城中停留些時日,有了越國戶籍,也方便走動。這位大哥,麻煩你前方引路。”

三名兵丁此時也愣住了,心說這少年莫不是傻的。

咱們都說了哥幾個要拿他姐妹舒服舒服,他還要乖乖的跟咱們走?

可那豐腴誘人的少女聞言竟然沒有反駁,三人也隻好狐疑的相視一眼,引著二人朝城內走去。

兵丁們引著二人穿街過巷,來到一處僻靜的胡同,此處明顯不是什麼衙門,不過蕭辛一臉的泰然自若,連趙溶月也平靜如常。

反倒是三名兵丁懵了,心說莫不是引來了兩個有錢的傻子。

“小子,你可知道這是哪裏?”

蕭辛:“嗯,許都,越國都城嘛。”

“那你可知道引你們前來,是做什麼?”

蕭辛再次點了點頭道:“劫財劫色嘛,還能幹嘛,總不能什麼都不要,單純交個朋友?”

三人再次對視一眼,心說往日見慣了苦主哭天喊地,垂死掙紮,頭一回這般坦誠相待的。

不過這氣氛是尬住了,總不能朝對方說。

你來這邊躺好別動。

你去牆邊蹲著助興。

這不是亂來嘛,做惡人的爽感都沒有了。

蕭辛看他一副噎著的模樣,不打算繼續跟他們浪費時間了。

他抬手輕揮兩下,在愕然中。兩名兵丁馬仔的頭顱猛地離體飛出,臂長的血柱噴湧而起。

在血漿翻飛的逼仄胡同裏,為首的兵丁遍體生寒。

他正要喊叫出聲,隻見對麵那魔頭再次揮手,一道水波般的棱刺猛地將他釘在牆壁上。

劇痛傳來,耳畔響起對方平靜的聲音。

“別喊,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能做到麼?”

兵丁頭子壓製住內心的恐懼與身體的疼痛,拚命點了點頭。

“越國國師府在哪裏?”

“成甲街丁坊一號就是。”

“不錯,你可知道越國哪裏有交易的坊市。”

“坊,坊市,貴人可是要找市集?市集都聚集在西城郊外。”

蕭辛沉默片刻,知道他一個凡俗兵士應當不清楚什麼修士的情報。兵丁頭子此時被棱刺釘住,疼痛已經令他有些模糊。

但他不敢呼喊,也不敢違逆眼前這魔頭的意思,因此隻能咬牙強撐。

“越國如今在跟誰打仗。”

“稟貴人,正在與魯國交戰。大將軍征兵十萬,雲集在邊境之地。”

“越國皇帝是誰。”

“皇,皇帝陛下的名諱,小人不知。”

沉默片刻,兵丁頭子有些難挨。

“貴,貴人還要問什麼,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什麼要問的了,我隻是在猶豫。”

“啊,貴人猶豫什麼?”

蕭辛望向他的目光平靜而冷酷。

“你快要死了,我猶豫是給你一下早點讓你結束痛苦,還是讓你再撐一會兒陷入絕望。”

兵丁頭子頓覺一股涼意直衝大腦,他眼神渙散的哀求著。

“你提供的情報沒有價值,所以你還是在此等死吧。”

他說完轉身離去,趙溶月乖巧的跟在身後。

隻留下兵丁頭子在牆壁上掙紮,咒罵,哀嚎。

直到血液幹涸,僵直的雙眼帶著無盡的恐懼。